“如果小小今生还是被害死，你会像上辈子一样为她报仇吗？”
我的语气坚定，不容梁昭衡迟疑。
可他却以为我在刁难他。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好端端干嘛咒女儿死？”
“我说了我已经惩罚了小小，何雪也不会再下手，你别太计较。”
说完他一把拽下我的戒指。
“最近小雪比较伤心，你这戒指是当初我定制的独一无二款式，我先拿去哄哄她。”
我错愕地看向他。
梁昭衡心虚地撇过头。
“只是暂时的，等我点天灯给她拍下全世界最昂贵的钻石做戒指，就把这个还给你。”
“别担心，她不喜欢二手的，你也别太小气。”
他一脸理所当然，仿佛那不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上面没有忠诚的誓言。
不等我开口，梁昭衡拿上戒指就准备出门。
在路过安放小小骨灰盒的架子时，他突然停下来。
“这是什么？”
小小终于等爸爸到她的注视了。
可却是在她死后。
我哽咽一声，慢慢回答他。
“是小小的...”
我的话被电话铃声打断，梁昭衡看了一眼，着急忙慌地离开。
我看着他已经远去的背影，接着说。
“骨灰。”
幸好他没听见。
也幸好我不用看他错愕的表情。
更不用看他在小小的骨灰盒前惺惺作态地表演。
但也可能只是我的幻想。
他应该会毫不在意地说，死就死了。
第二天，我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又去了一趟梁氏公司。
我刚把辞职信递交到人事，部门的手下就拦住我。
“琳姐，你要走是不是因为梁总把部门经理的位置给了何雪？”
我茫然地看向他。
“你说何雪已经接手了整个部门？”
可何雪只是梁昭衡的秘书，从没对外接洽过任何项目。
她怎么能管得下整个部门？
手下一脸愤慨。
“琳姐，你不知道那贱货，今天一来公司就耀武扬威的，让人看了就想吐。”
话音刚落，何雪就从办公室走出来，对着手下命令。
“你被开除了，现在可以收拾东西滚了。”
手下怒吼。
“凭什么？”
何雪一脸得意。
“凭我是你的经理，我说让你滚，你就必须滚。”
说着她顿了一下，又继续开口。
“除非你向我下跪道歉。”
手下立刻被激怒，想要揍何雪，但被我拦住。
这时何雪才装作刚看见我。
“原来陈经理，不，陈小姐也在。”
她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露出阴狠的笑。
“既然你的前手下犯事，你身为他的前管理，应该替他收拾残局。”
她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替他下跪磕头吧。”
此话一出，周围响起不满的声音。
梁昭衡见办公室外喧闹一片，立刻走出来。
何雪一见梁昭衡，立马转换神情。
梁昭衡走到我面前，质问我。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欺负何雪了？”
何雪比我抢先一步开口。
“昭衡哥，不怪琳姐，是我抢了她的职位，她有气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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