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我妈妈就是沈家的公主!她是真公主,你是个假货!”
沈惜染被女儿驳了面子,沉下脸色,当即对高个壮汉比了个手势。
高个壮汉放开狗绳,两条狼狗霎时扑向关住女儿的铁笼。
看到这一幕的我双眼瞪大,想也不想就拦住狼狗。
被咬得皮开肉绽,痛苦地嘶吼出声。
“好伟大的母爱,看得我都感动了呢。只可惜……你们母子俩,都是该死的嘴硬!”
沈惜染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回头对高个壮汉说:
“把小女孩关去其它狗笼,再把这个疯女人拖去斗狗场!什么时候挣够一千万赔偿金,什么时候放她俩出去!”
站在王老板身旁的女人哈哈大笑:
“一场比赛才能挣多少,最多几万块,惜染,你是要让她活生生被狗咬死呀!”
沈惜染扯了下嘴角:
“对付不听话的狗,就得下狠手才能训好,对待人也是一样!”
在扑咬我的狗被拉走后,我迅速掏出手机要向外界求助。
可体力流失得厉害,还没拨出号码,就被沈惜染用力夺走。
“姐姐,你以为,还有求救的机会吗?”沈惜染弯下腰,凑近我耳语道,“你和这小贱种,永远!永远也别想回去!”
我才是唯一的千金小姐——
沈惜染直起身子,无声对我说出这几个字的唇语,笑着带那群客人往前走去。
我和女儿被壮汉们分别拖去不同的小黑屋。
而后,我被强迫灌下不少的水。
高个壮汉嫌恶地踢起我肚子:
“要是斗狗的中途吐出什么来,岂不是会碍贵客的眼,快她胃里清干净。”
我吐得昏天黑地,未吸收的过量药物也随着胆汁一并呕出。
虽然身体难受得要死,但我却逐渐恢复了力气。
被药性强行压制的暴虐也随之涌上心绪。
“靠,这娘们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死了?”
高个壮汉想来拽我,被我躬身躲过,一拳打到腹部。
我抬起头,凶狠地瞪向口吐白沫的高个壮汉。
“老大!”
其余壮汉吓了一跳,正要一拥而上,突然听见灯泡碎裂声。
黑暗中,惨叫声不绝于耳。
待我走出小黑屋后,先是去找到女儿,把她安置到了安全角落。
然后,踏着坚定的步伐,进入了沈惜染他们所在的斗狗场地。
“那几个打手怎么回事,‘狗’要放进场内斗,居然带到观看台来了。”
沈惜染瞧见我的身影,不满地叫起了打手的名字。
可几声之后,没人回应,王老板率先发现不对劲,指着我道:
“她身后没人!她不是被打手带走了吗,打手……”
王老板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攥紧他的脖子,狠抽两巴掌后丢到了一旁。
“啊!惜染,她眼睛是红的!身上也全是血!”
一个女人慌张大叫,无措地开始后退。
我一步一步,慢慢接近了吓得脸颊失去血色,眼中全是惊恐的沈惜染。
“姐姐姐,你把那些打手怎么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唔!”
我用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唇,绽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