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队及时把她从海里捞了起来。
东珠拖到在霍止渊怀里亦有所指的喃喃了一声夫人之后才晕过去。
对上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以及霍止渊那带着几分探究的黑眸,我掐着手心,忍着涌到嘴边的委屈,还算是镇定的指了指上面的监控摄像头。
“不是我,如果不信,可以去查。”
霍止渊却只说,“算了,传出去不好听。”
我没能忍下这屈辱,提着裙摆转身离开。
只是才上岸,口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死死捂住。
我是被冷醒的。
睁开眼看着眼前白花花结冰的一片,被冻得已经有些发麻的脑袋顿时反应过来。
这是冷库。
我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只能依靠着求生的本能用手无力的拍打大门。
“救命啊!”我扯着喉咙大声喊。
“我有哮喘,我这样会死的!”
可回答我的,只是一片寂静。
胸口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呼吸越来越困难。
我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感觉即将要濒死之际,依稀看到有人打开冰库门,往我嘴里塞了药。
就这样我被关了三天。
冷库的温度不致死,每次我哮喘病犯时,都会有人来对我及时救治。
三天三夜不断在生与死之间来回被折磨,折磨得我意识恍惚,状若痴呆。
那群人才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路边。
车子扬长而去的时候,模糊中,我看清楚上面的车牌号。
那是霍家的。
佣人告诉我,我被救回来之后,霍止渊不吃不喝守了我一晚上。
我只是木然坐着,眼睛无神的看着不远处,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在霍止渊端着药走进来的时候,我嘶哑着嗓子问了句。
“霍止渊,是谁对我下的手?”
他眼睫微颤,眼底情绪隐藏的很好。
“婉婉,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没想到,那群债主会找上你。”
“若是觉得能出气,你打我吧。”霍止渊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我却忍不住笑了笑,笑得厉害了,眼里的泪差点掉出来。
我抽回手。
“我才不会打你。”
我嫌脏了自己的手。
霍止渊为了让我彻底消气,日夜守在我身边。
东珠很快按耐不住了。
半晚,我被一阵怪异的声音吵醒。
霍止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欲色,“东珠,别这样,我要守着婉婉。”
“为了不让她再伤害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这次我下手有点狠了。”
东珠不似在人前的胆小怯懦,声音都变得娇媚许多。
“没关系的先生,伺候你本就是我该做的事。”
“更何况说句不该说的,在我们那边,若是夫人因为身体没办法伺候丈夫,夫人还要给丈夫安排二房。”
“你的夫人这样大度,肯定不会生气的。”
“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想你了。”
不一会,耳边的议论声开始转化为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们的动静甚至越来越大,好几次东珠还有意无意叫得很大声。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这些的时候。
我的心脏还是很很抽了一下。
我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直到眼睛干涩酸胀了,也没流出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