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侧的胎记上,柠柠两个字格外显眼。
众人皆叹佛体纹身,谢凛深定是爱惨了她。
屏幕熄灭,映出我苍白的脸。
这不是谢凛深的第一个纹身。
新婚之夜,谢凛深下体上,我的名字赫然出现。
他伸手让我感受微微凸起的痕迹,
“沐沐,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待遇。”
第一次见到谢凛深时,清冷带着克制欲望的脸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而他颈侧的胎记,也和记忆里温柔将我救下树的男孩的胎记重叠。
没有犹豫,我开了口,
“刚刚我看见外面有一群人举着相机。”
“是准备拍你吗?”
“这栋楼有间专门给我的房间,我可以带你去。”
门打开,手却被紧攥,被动扑在檀香味的怀里,挣脱不开。
初尝情欲,谢凛深不懂节制,只凭着药物遵循最原始的渴求。
第二天,他误将佛珠留在了床榻边缘。
剩我浑身青紫,腰和腿像被重物狠狠碾压过几乎失感。
捏着圆润的佛珠,我笃定是他,日日去有他的寺庙祈福参拜。
第七次见面,他把我拉到后院桃树下,
“我不相信任何人。”
“和人相处太麻烦,你以后不要来寺庙找我。”
我笑着开口,
“没关系,我会向你证明和我相处一点都不麻烦。”
“你不用感觉到有压力,做你自己就好。”
追了谢凛深一年后,他将我困在门梁,吻了上来。
谢凛深为了我第一次反抗家族,拒绝联姻。
将他父亲所有私生子抓起来送往国外,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咽喉。
威胁之下,谢父松口,让我进了门。
为了做一个合格的谢家媳。
我放弃出现在曾经熟悉的声色场合。
逐渐收心,海城玫瑰成了贤良淑德的典范。
父母去世后,我的生活更是只剩谢凛深一人
幸好,无论去哪谢凛深都会报备给我听。
在经历家人去世朋友出国,他的碎碎念就是我的定心丸。
我自以为和谢凛深两情相悦情深义重,混沌的记忆却闪回到昨天。
推门进客厅的前一秒,乔以柠娇声问他,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和她结婚?”
“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声轻笑,谢凛深声音慵懒,
“我被下药了,而她正好在旁边。”
“仅此而已。”
梦中,我的身影渐渐缩小背过身去,再转过来竟换成了乔以柠的脸。
我惊醒,谢凛深坐在床边。
见我支起上身,他眼里的温柔消散,
“夏知沐,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怎么怀上孩子的?”
他站起,将我笼罩在阴影之下,眼睛聚焦在我身上,
“虽然我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但是你不该私自处理我的孩子。”
“藏起你不该存的心思。”他声音里带了些威胁,“你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
借着日光,谢凛深胎记旁红痕鲜艳。
一看便知定是才留下没有多久。
胸腔闷得发疼,嗓子像是被哽住,什么话也说不出。
见我迟迟不回复,他多了分不耐烦,“你听见我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