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当晚,我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傅知礼的求婚。
却被他送上资本大佬的床。
“公司遇到了困难,夏夏你帮帮我吧。”
药性发作,我全身无力任人摆布。
一夜噩梦后,傅知礼推门而入,温柔地为我穿上衣服。
他把我抱在怀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夏夏,我一定会和你结婚。”
我信了他的话。
可后来,我听见姐姐问他。
“阮明夏才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舍得把她送给别人?”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能为你挡灾是她的福分。你走的可是清纯玉女路线,就该不染尘埃,干干净净一身白。”
从来没有不得已。
我只是为姐姐铺就璀璨星途的工具人。
我彻底死心,发出一条信息:[那个承诺还算数吗?]
对方秒回:[当然。]
……
精心挑选的裙子被撕成碎片,高高盘起的头发凌乱不堪。
我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眼泪早已流干。
傅知礼推门进来,用被子裹住我,做足了愧疚的姿态。
“夏夏,对不起……”
我一口咬在他的脖颈软肉上,直到尝到铁锈味。
我松了口,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眼含热泪地质问:“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惊喜?在我生日当晚把我送给别人!我们相恋五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滚,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手机,我的手机呢?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千刀万剐的强奸犯,我要让他坐牢!”
我一边怒吼,一边把周围翻了个底朝天。
床头柜、枕头下、被子里……
没有,都没有!
恐慌把我牢牢笼罩,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屈辱的夜晚。
我蓦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电话铃声不知疲倦地响起。
直到耗尽电量关机。
不一会儿,有人粗暴地打开公寓门,闯进我的卧室。
啪——
吊灯打开,照亮一室晦暗。
傅知礼把车钥匙甩到化妆台上,怒气冲冲地把我从被子里扯起来。
“阮明夏,所有人找你都快找疯了,结果你躲在家里玩消失?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赌气不理人那一套?”
我对上他赤红的双眼,皮笑肉不笑地反唇相讥:“阮明珠又惹出什么麻烦要让我去顶包?”
傅知礼想起自己走这一趟的目的,理智回归。
他打开手机递到我面前。
“明珠去会所被拍到了,人设崩塌、路人缘大跌,本来谈好的女一号现在也去接触其他小花了。”
“所以呢?”
我冷冷发问。
照片里,阮明珠穿着吊带热裤靠在一堵结实的胸膛上,手却搭着另一个男人的大腿。
面色酡红、媚眼如丝,单薄的衣料拼尽全力也遮不住春光。
活像盘丝洞里的女妖精。
和她吸粉无数的清纯玉女人设截然不同。
照片一经发出就转载无数。
唾弃的、嘲讽的、开黄腔的……
阮明珠被骂到关闭评论区。
想到阮明珠现在在家又打又砸,为自己晦暗的星途担惊受怕,我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咧嘴,笑声越来越大。
傅知礼看得直皱眉头。
他握住我的肩膀,像是要把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摇出来。
“夏夏,明珠现在深陷舆论风波,一不注意就会前程尽毁,只有你能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