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让他变得像从前那样爱我的那份执着。
我认命地闭上眼,咬紧下唇,眼泪随之流下:
“闫唤,我求你了,你让我回医院好不好?我真的不想……”
剩下的话我没再说出口。
男人正想开口拒绝,温晚轻笑一声,接了我的话:
“可以啊。”
还没等我欣喜,她说出的话让我瞬间坠入深渊:
“我总感觉我老公吸得不够到位,你过来指导一下呗?”
我仿佛被这句荒唐的话钉在原地。
我试图乞求闫唤,却发现他故意躲闪目光,甚至隐隐期待。
深深叹了一口气,每走一步,我就发誓一遍,再也不会为他回头。
那些“指导”的话语从我口中脱出,艳色的场景几乎要把我眼睛刺瞎。
整整半个小时,他们才肯放我离去。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我的掌心被指尖刮出了血。
离开那个充斥着奶香味的主卧,我抹去眼角的泪。
不管怎么样,我的这双手,终于又能拿起手术刀了。
只是,地点不再是现下任职的这所医院了。
我决定离开这里。
当晚,机票订购成功的短信弹出的那一秒,闫唤推开了门。
我被吓得一激灵,慌忙将手机关闭。
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我身边,抚上我的脸。
“宝宝,晚晚她胸涨疼得难受,我总不能放任她不管吧?”
我轻轻摇摇头,不像从前那样歇斯底里地索要不属于我的爱:
“没关系,这不怪你,你这样做也是正确的。”
闫唤不经意皱起了眉,意料之中的讨好和吵闹没有出现,他反倒有些烦躁。
“别闹小脾气好不好?我真的爱你,我最爱的只有你。”
几年来的习惯是很难瞬间改变的,我下意识为自己开脱:
“我没闹……”
下一秒,他轻叹一口气,关上了灯。
随着衣服被扔在地上的声响,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压倒。
我慌张地抵住男人的胸口,出口拒绝。
谁料他冷哼一声,语气中不乏贬低:
“孟知宴,你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真的很幼稚,很讨人厌。”
可是这一次,我真的不愿意了。
于是,在这种近乎强暴的性事中,我对他的恨意抵达到了顶端。
却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等着我。
次日一早,我被温晚的巴掌打醒了。
我正发着懵,她已经倚在闫唤的怀里,泪眼花花地指着我控诉:
“她就是记恨我生了你的孩子,故意缝线没缝好,让我留下了伤痕!”
面对她张冠李戴的罪行,我否认道:
“温晚,你讲话不凭良心的吗?你明明知道缝线不是我——”
话没说完,闫唤不耐烦地打断我:
“够了!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有些哑然。
一毫米都没有的疤痕,我差点看不见了。
他看着我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孟知宴,你真是蛇蝎心肠。”
男人将我从床上一把拽起,手机随之落了地。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