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在他酒后出车祸后,捐了自己的一个肾脏给他。
我深以为,爱不是嘴巴说出来的,是要用行动证明的。
待他再醒过来时,已然生龙活虎。
他感动地紧紧抱住我,承诺道:“云初,谢谢你,爱你,是我一生不变的承诺!”
心脏不自觉一颤,心跳仿佛错了半拍,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爱情的如痴如醉。
结婚多年来,我们恩爱如初,我怀孕后,傅池州更是对我加倍呵护。
他总憧憬着:“以后也想过这样的生活,我和你,加上一儿半女。”
可是,这一切在乔书雨回来后,全部都变了。
我和他的七年,终究是敌不过小青梅的只言片语。
他认定当初救他的人是小青梅,那之后伤了身体的小青梅才不得已出国治病。
而我只不过是冒领功劳的冒牌货。
甚至在孩子六个月不惜生剖了他。
他曾经憧憬的一儿半女,已经被他亲手给杀了啊。
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我再次给他生孩子?
我捏着那颗骨灰钻石,麻木地回家。
刚到家,就看见傅池州和乔书雨躺在我们的床上缠绵,桌子上还放着刚取出来的脐带血。
两人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哥哥,那脐带血果然功效不一般,今晚上,咱们又可以……”
傅池州浪笑道:“是吗?那今晚上哥哥可要好好开开荤咯。”
“讨厌,哥哥真坏!”
听到我推门而入的声响,傅池州不仅没有做贼心虚的反应,反而还搂着乔书雨趾高气扬地踱步到了我面前。
他的目光从我脖子上的钻石一闪而过,夹杂了丝嫌恶:“聂云初,你的戏真是足啊,装得那么伤心,还不是抽空去买钻石了,败家娘们!”
“知道的你是跟我小叔告状,不知道的以为你勾引我小叔呢!”
“你这才几天没上我床,就迫不及待地要投入我小叔的怀抱了,贱人。”
“你这种人,怎么配当一个母亲?从今天开始,把傅天赐过继到书雨名下吧,你这种眼里只有男人的母亲,我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对了,孩子呢?让保姆把孩子抱过来我瞅瞅。”
看着他这副嘴脸,再想到儿子死前的惨状,我腾地起身,将死亡证明啪拍在了桌子上。
力道之大,以至于玻璃桌面都裂开了缝。
玻璃渣扎进掌心,刺骨地疼。
可那种疼,不及我失去孩子的万分之一。
我咬牙切齿道:“傅池州,你要看你儿子是吗?那你去地府找他啊!”
乔书雨被惊到蜷缩在沙发上发抖:“啊,哥哥,这女人怎么突然发疯啊,我肚子好疼。”
傅池州狠狠剜我一眼,才一脸体贴地将乔书雨抱进了屋内。
“宝宝乖,在这儿等哥哥一下,很快好吗!”
随即傅池州拉上房门,便向我发难:“你什么意思?你彻夜未归,谁知道你是不是去勾引谁了,你个下贱的荡妇!”
“我没找你麻烦,你反而有脸了?下地府什么意思,你咒我死还是咒书雨腹中的儿子?”
“我警告你,赶紧把我儿子送回来,你藏着他,你也分不到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