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为傅清时接连诞下三个痴傻女儿,沦为圈中笑柄。
再次怀孕时,超高孕激素致使我双眼失明,所有人都劝傅清时抛弃我这糟糠之妻,他却为我抵挡流言蜚语,甚至不惜与傅氏家族闹翻。
我以为他爱我至深,心生愧疚,对他花大价钱买来的转基因药毫不犹豫吃下。
只求肚中孩儿能聪慧,令他不再蒙羞,被人指点。
直到这天,我在枕头下摸索出几根长发,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打胎。
收到通知的傅清时立刻将电话打过来,“你怎么能打掉我们的孩子呢?”
我握紧拳头,声音几乎从喉咙挤出,“那天,你和谁在婚床上。”
那边瞬间消声,我强忍心中酸涩挂断电话,随后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发给傅清时。
不出两秒,他发来段音频,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传进我耳中。
“妈妈......救......”
......
我摸索着冲出医院,却被保镖团团围住。
“小姐,或许您该知道这些真相了。”
浑浑噩噩回到冰冷家中,脑海依旧回荡着保镖说的话。
句句锥心,险些将我拖进冰窟,我浑身颤抖着在沙发角落蜷缩,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
接连三天,我都没等到他的出现,而眼睛却因为停止他给的药而恢复些清明。
这个认知更让我坚信保镖查到的真相。
“你在网上散播皎皎和我有私情的谣言?!”
傅清时急匆匆推门而入,率先关心的竟然是何皎皎,那个新来的药物研究实习生。
我小腹因为手术原因传来阵阵坠痛,却强行咬牙将痛吟吞进肚子,
“是不是谣言,你比我更清楚!”
“她才刚满二十五岁,到底怎么惹到你了,竟然费尽心思想让她名声扫地!”
耳边是他的咆哮,我嘴角扯出丝冷笑,将攥在掌心的药瓶扔在他脸上。
刹那间,傅清时噤声,却让我笑得更加痛快。
两滴热泪滴在手背烫得我直发抖,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女儿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我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我让她名声扫地已经够心慈手软了,按照我的作风,我应该让她碎尸万段!”
啪——
响亮巴掌声扇断我满腔怒火,我无神的眼睛瞪向手掌停在半空颤抖的男人,
“傅清时,现在立刻就打电话让她跪在我面前道歉,否则我将起诉她,我会让她牢底坐穿,或者死刑。”
我执拗坐在沙发上跟他对峙,说的话难听至极。
傅清时执意不肯叫何皎皎出现,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何皎皎跪下,声音哽咽委屈,
“绵绵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跟傅总是清白的啊!”
她哭的声音嘶哑,双手拽着我的衣角辩解,“上次是我应酬喝多了酒,傅总体恤下属,才让我借住一晚。”
我猛地抽出手,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眉心紧皱,
“借住到我床上?那些白色的痕迹难不成是你一个人留下的吗?”
毫不留情的拆穿让本就心疼何皎皎的傅清时立刻反驳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是造谣!”
我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话,嘴角的笑容更添了几分明晃晃的讥讽。
手机摁下播放键,空荡别墅内立刻响起两人不堪入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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