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陆泽言之前,我就知道他和他那群兄弟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 每个周日,他们都要去城郊的净心庵礼佛。 我以为这只是富家子弟的爱好,直到我们新婚第三天。 他们带着本该回门的我去静心庵庆祝。 陆泽言的好兄弟调侃道:“你这匹野马终于被嫂子套上了婚姻的缰绳。” 满室哄笑中,一直安静捻着佛珠的静尘,忽然看向我开口。 “他的枷锁,不是婚姻。” 她视线转向陆泽言,唇角勾起一抹羞涩的弧度。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