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床底,为我那相恋的男友顾言准备生日惊喜。我憋了整整三个小时,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等来的却不是他的拥抱,而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脚步声,以及床上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整整一夜,我就像一个沉在水底的溺死者,听着他们从灵与肉的“深度交流”,到对我这个女友的轻蔑审判。当那个女人——顾言的白月光苏月,娇笑着问他:“你那个叫林晚的女朋友呢?不怕她回来撞见?”顾言:“她?一个离了我就活不了的倒贴货罢了,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