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那天,整个宇宙都为地球致哀。但没人知道,我只是换了一个世界继续我的研究——这个世界的土著管修仙叫逆天而行。他们很快发现,我的“天”,和他们的不太一样。当群仙围攻我,说我道心扭曲、不容于天道时,我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本《社会实践论重构十讲》。“别急,”我对他们说,“等我为你们建立新的生产关系,你们会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