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顾时砚的女兄弟泼了我一脸硫酸。她表情无辜,吐着舌头冲我解释:“哎呀,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捣乱,把硫酸装矿泉水瓶里,看你妆花了,我好心帮你洗洗脸。”“萧苒姐,你不会怪我吧!”顾时砚替我大方原谅了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娶你。”“茹茹她做事冲动,但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一张皮囊而已,你别跟她计较。”我点点头,转身以故意伤害罪将沈小茹告上法庭。为了逼我撤诉,他把我爸妈绑在跳楼机上反复折磨。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