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震时,顾郁明的小师妹生涯参与的第一场搜救就是我家所在的七号楼。作为七号楼的搜救者,出废墟时她信誓旦旦保证已经没有人被困。直到加班晚归的我急得想要冲进废墟。看着我的反应,她害怕得快哭了。如果楼里还有人,这是重大救援事故。“阿明哥哥,我不想我的救援生涯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她哭得十分绝望。顾郁明最终选择打晕正在挣扎想要救人的我。“孩子还能再生,她拼了命进的救援队,我不想她有遗憾。”他下手太狠,以至于

五周年纪念日那天,贺淮安急匆匆的来,送了我一束亲手包的绣球花又匆匆的走。直接将对绣球严重过敏的我创进了抢救室。后来我才知道,那束花是他的练手作。他为了亲手作出一束独一无二的花给白月光,苦练手艺。而我只是个废物回收站。三个月后,哄够了心上人的贺淮安终于想起了我。电话接通的瞬间,听到的却是婚礼进行曲的尾声和我轻柔的一句,“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