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只有我能听到哑巴婆婆的心声。婆婆住院做手术:“医院的被单睡得我浑身刺挠,要是儿媳能给我买个纯棉被套就好了。”我赶忙买了个纯棉四件套亲手换上,谁知婆婆刚躺上去就哀嚎不止,从身下拔出好几根带血的针。老公不听我解释直接甩我一巴掌,“我妈生病才来城里一趟,你不想照顾她就早说。”手术前一天,婆婆又用心声告诉我,“我这一把老骨头上了手术台肯定是下不来了,要是儿媳能把我老伴的照片拿来就好了。”我依言把相册带
婆婆有门手艺,专做死人阴媒。丈夫战死后,我成为了她手下的丫头。“琼枝,我赵家心胸开阔,不逼你立什么贞洁牌坊。”“但你想依仗着我赵家生活,得为我接客,做满一百单我就放你走。”一场阴媒四十两,只需装死做做样子。三七分成,我在婆婆手下赚的盆满钵满。做到第一百单时,婆婆接了个百两的大单。她分文不抽,说做完便好聚好散。可当我躺进棺材里,才发现这场阴媒,没我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