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梁家家生子已十六年,家生子赎身难如登天,攒够钱后我只盼等个机会求主子恩典脱身。跟着老夫人去寺里上香那日遇了匪贼,我知道时机到了,扑上去替她挡了一刀。醒来时我以为能换得自由,谁知等来的“恩典”是做梁家二爷的妾。这位二爷出身世家,贪慕权势又性情难测,只把女人当玩物。他说我是贪功的婢女,不过是看我演得卖力,才把我弄去身边消遣。可我要的从不是攀附,是脱身——如今这局面,倒成了更难挣开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