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超明,是一名心理顾问,有自己的心理诊所,在警局兼任刑侦指导的工作,祖上却是一名仵作。这天晚上,刘雨宁就在背后的仓库里拿出了一些酒,并且烤了一些肉给我们吃。
我们坐在一起,有6个人在这里,吃喝了一会儿之后那几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离开了,剩下我们两个,收拾酒吧里的东西,关了门,折腾完毕我打算走了,谁知道刘雨宁却在背后拉着我说:“这么快就回去吗?”
我看看手机都12点多了,就摇头道:“不快啊,都已经12点了,我们明天在警局见吧!”
本来刘雨宁还不想我回去的,但现在的确有点晚,她只好让我先离开,我本来想开着车子离开了,但开出去没多久,刘雨宁竟然又给我打来电话,我还以为她是故意的。
谁知道一接通之后,她就说道:“你不用回去了,就在我们酒吧不远处的一条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你先过来吧!”
“好!”原来是又有案子了怪不得,刘雨宁会那么焦急打过来,害我还以为她故意的呢,我转头了方向盘,开着车子朝着她说的地方赶去。
到步后我发现好几个民警在一个沙井盖外面站着,沙井盖已经被打开了,看到我来了,那几个民警就说道:“何医生,刘队和高明强他们下去了!”
“好!”我回答着也顺着沙井盖下的梯子慢慢爬下。
心想这种地方都能发现尸体,是谁看到的?
来到下水道我首先感觉到这里的气息挺浑浊的,略带着点压抑,并且能听到周围传来哇哇的水声,下水道中积累了不少生活的垃圾,发出了腐臭的扭曲味道。
我拿着手电往深处走去,经过一些湿漉漉的通道,我就发现刘雨宁在某个位置晃动着手电示意我过去。
我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发现高明强和肖元德都在,另外还有李凡和谢楚楚。
谢楚楚已经开始对尸体进行简单的检查了,由于尸体是装在黑色塑料袋里的,刚才在打开袋子取出尸体的时候,谢楚楚使用剪刀破开。
戴上乳胶手套把尸体慢慢地挪动了出来,我看到眼前是一个瘦弱的少女,她的身体被分开了几半,但大致的轮廓还是能看清楚的,脸庞却被人严重刺伤了,按照伤口的轮廓和大小应该是被一种类似针锥的凶器刺伤的,女孩的眼珠都被挖出来了,嘴巴的牙齿全部被打掉,鼻子也被切了一半。
可以说这个女孩的脸容是被完全毁掉了,在我们拉出尸体的一刻,发现女尸还呈现七孔流血的状态,脖子的位置有一道巨大的裂缝,当谢楚楚目睹那女生的模样,顿时就颤抖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怎么会?黄小草真的是你吗?”
看到她如此激动,看来眼前的女尸是谢楚楚认识的人!
我问她:“女死者是你什么人?”
谢楚楚似乎很激动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来话来,她哭泣着握紧了女尸的肩膀,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小草为什么是你,怪不得昨天阿姨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去真水公园跑步没有回来!”
“看来你真的遇害了!要是当时我能警惕一点,或许你就不会有事!”谢楚楚嘀咕道,泪水继续汹涌地流着,鼻涕也来了。
我递给她许多纸巾,同时安慰了起来,此刻刘雨宁也说:“谢楚楚你暂时回避一下,你现在的情况不能继续验尸!”
“刘队,我可以的!”谢楚楚坚持着,我暂时没有理会她,拿出无影折射管,对着尸体照射了起来,同时拿出验尸笔和阴阳箱,按照基础的检测方法,我发现女尸的脑袋重量正常,但身体大部分地方都被毁掉了,我认真仔细地扫描了起来,就如同死者每一块肌肤我都能用眼睛看穿一般。
此刻我活动着死者的关节,看看瞳孔的情况说:“死者年龄大概在21岁左右,体型瘦弱、身体健康,高度达到1米68,对于女孩来说已经是挺高的了,她的手腕上有过佩戴重要饰物的痕迹,应该是来自富裕的家庭,她的手机被压碎了,钱包不见了,衣服和裤子都有被扯开的痕迹,怀疑是被人性侵过!”
我这句话一说完,谢楚楚更加悲伤,她很害怕面对死者的***,我却在此刻让一名法医扯开了裤子,把一根棉圈伸了进去,谢楚楚已经控制不住直接站起来,回头说道:“我还是回避一下!”
她一跑出去就使劲地哭泣着,嚎啕大哭起来,不断地责怪自己,看到她如此伤痛欲绝的,我们也是特别的揪心。
“死者表皮上有一些不是来自她的纤维物,皮肤有被抓伤的痕迹,她死亡之前一定是进行过剧烈的挣扎!”我分析着说道。
“那凶手应该是男性了,这是奸杀案吗?”刘雨宁猜测道。
“很有可能,我们先化验一下,死者的下方有没有*吧,提取DNA!”我建议着,很快大伙儿就把尸体先带走了,我不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进行验尸,太局促了,回到法医科实验室我会详细检查的。
我们一路安慰着谢楚楚让她不要难过了,现在要做的事情,绝对不是悲伤,而是想办法怎么抓到凶手,谢楚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让她现在就平复是很难做到的。
按照刘雨宁的建议现在谢楚楚暂时不能接触这个案子了,很快黄小草知道情况就赶来了警局,得知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她妈妈也是哭成了泪人在停尸间里大呼小叫起来:“我们家的小草啊,你怎么就这样没了呢,我都让你去运动要小心点,不要经常独自去那公园了,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你现在让妈妈白头人送黑头人的,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黄小草的母亲使劲地哭喊起来,背后几个女警不断安慰才稍微好一点。
尸体现在暂时不能让她乱动,由于我们还得验尸的,她妈妈太激动的扭住那尸体,我只能喝道:“快拉开她!”
好几个刑警犹豫不决的,我没有办法自己过去拉,即便有人觉得我的这种行为有点无情,但为了不破坏尸体我就严肃道:“这位阿姨我能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如果因为如此破坏了尸体,只会让情况更加严重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到这个凶手而不是在这里痛不欲生!”
黄小草的妈妈推开我骂道:“你不会了解我心情的,你有过女儿吗?现在她就这样走了,即便你们能找到凶手,她也回不来了!”
“可是如果这样耽搁下去,只会让更加多的受害者出现!”我叮咛道,黄小草的妈妈渐渐好了一些,但还是嚎啕大哭着。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的安慰,她才被人拉了出去,我则是让人把尸体先安排去法医实验室。
这个时候只能让我一个人解剖了,看着死者咖啡色的长发还挺特别的,如果凶手看到这样的长发,会不会产生刺激的感觉?
现在我看到旁边还有一个法医,我看她应该也能帮手吧,只好让她帮忙拿解剖刀还有其他工具,我按照昔日的办法先对尸体的胃部进行检查,发现她的胃部里出现了不少很难消化的食物,这种食物是田螺,但她竟然连田螺的壳都吞了,我在食道中看到一些田螺的残留的壳还在上面粘附着,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的。
正在观看我们验尸的刘雨宁说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当时有人逼迫她这样做的?”
“一般人当然不会直接连壳这样吃田螺,除非有人逼迫吧,你们认为呢?”我反问道。
高明强就猜测说:“是凶手做的,他正在折磨女死者,你们看她脸庞上的伤口这么多,当时女死者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楚!”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肖元德接着道:“是的,真难想象这个凶手和死者有什么仇恨,竟然把她弄成这样!连牙齿都打断了!”
“如果是仇恨还好,最害怕的就是他随机杀人的,死者的手腕上的饰物没有了,难道是凶手带走的?但看起来不像是为财杀人,由于如果只是财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把死者弄成这样的!”我把死者胃部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放好在一个物证袋里。
让一名法医去化验一下看看能不能提取其他的DNA成分,我忽然发现胃部好像有一条什么虫子,由于之前就被那种透明虫子吓过,我还以为又是那些东西,赶忙夹了出来,看清楚后才发现原来是田螺身上的寄生虫而已我才松了口气。
我提取了一些死者的血液,让另一名法医过来验证一下里面有没有毒,剩下就是用手术刀切了一些死者的皮肉下来,这个位置红彤彤的,应该是被凶手捏过,希望能在上面提取到凶手DNA。
最后是死者的***,我检查了几次,发现内部很浑浊的,结合环境和尸体实际情况,我发现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一星期之前,死因是脖子上的那一刀,这刀痕很深,应该是菜刀造成的,我想了一下说道:“下水道绝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应该是把女孩带到那里先*了她,随后划破她的脸,又切开她的脖子放了她的血,让她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