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看不懂那笑意,是自信的缘故吗?
她回过头来看窗外的风景,风从窗口逃进来贴紧她的脸,一丝丝寒意从她脸上蔓延开来。
烟也抽完了,她也该把窗户关了。
你跟傅恒结婚了吗?
林薇薇顿了顿,继续把窗户关上,眸光黯淡,为什么这么问?我跟他的结局只能是结婚吗?
我希望你们有一个好结局。
我们分手了,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林薇薇神色淡然,很平静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她转身面向祁宴之,是不是很失望?我跟他都谈了八年的恋爱,竟然最后分手了。
我不会失望,也应尊重你们的决定。
林薇薇垂下眸子,把双手揣进口袋,显得倒有几分无措,你不想知道我跟他分手的原因吗?
祁宴之其实已猜到了一些,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轻嗯了一声,选择听她倾诉。
林薇薇看了一眼他,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一些不是吗?
随而转身潇洒离开,很晚了,我明天再来看顾昭。
好。
祁宴之回到了病房,这时候的顾昭还没有醒,之前惨白的小脸现已渐渐有了血色。
他拿了一条椅子放在顾昭床边,在她身旁整整守候了一夜。
在天色明朗的时候,他离开了。
一是为了避免碰见不想见到的人,二是去警局见见昨晚那个逃逸的肇事司机。
听说是司机一大清早自己去警局自首的。
祁宴之是先回了一趟公寓,换了身西装才去警局的。
肇事司机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瘦小男人,估摸四十多岁,穿着已褪色皱巴巴的衣服,大概是洗的次数太多了,他衣服上的颜色已辨认不出原来的颜色,不知道是黑色还是深蓝色。
与光鲜亮丽的祁宴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司机被拘留在警局,拷上手烤,警察正在给他做笔录,祁宴之便在一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