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曾,这位青藤皇子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与我相谈甚欢。
白郁宁越发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现在一脸的怒气?
然而她想不明白,阮初夏却悟了,感情这是想来找白郁宁说说话,瞧见自己也在,觉得碍眼了。
真是的,嫌她碍事,让她走就是了,何必黑着脸吓人?
阮初夏连忙将大氅搁在椅子上:溪兰苑还有些杂事,我就先回去了,白姑娘,咱们以后再说双面绣的事。
她说完话就走,连看都没看霍殊,更别说道别。
霍殊脸色又黑了,这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站住!
阮初夏身体一僵,白郁宁连忙打圆场:霍大哥,她是我的客人,你即便是看我的面子,也不该为难她。
霍殊一噎,刚想说什么,就瞧见彩雀抱着斗篷追了出去,将阮初夏囫囵围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没再理会:罢了。
阮初夏松了口气,拉着彩雀急匆匆走了。
白郁宁也放松了下来,又有些好笑:霍大哥既然如此不喜欢她,又何必非要带回来?
霍殊想起当时的情形,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但想必是无关紧要的念头。
她毕竟帮过我,我侯府难道还养不起一个闲人吗?
他想起阮初夏,只觉得心口都是火气,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提她。
白郁宁自然会配合,毕竟谁愿意和心上人聊别的女人呢?哪怕这个女人,并不让对方喜欢。
霍大哥瞧瞧我的绣品可好?
霍殊对这些都不甚感兴趣,却还是配合的看了过来,却一眼就瞧见了红艳艳的牡丹,他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这必然是阮初夏的,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俗艳。
白郁宁果然拿起了另一幅递到他跟前:我给霍大哥绣个荷包可好?
霍殊有些犹豫,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平日用的这些荷包扇套,着实不必自己动手,做的不如绣坊精致不说,还浪费时间。
他本以为白郁宁和别的女子都不一样,并不会有这样的小儿女心思,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女人大都是一样的,只是白郁宁到底还是特别些。
你做我自然喜欢,只是怕劳累了你。
白郁宁低下头,羞涩的笑了:霍大哥肯要就好,我只怕你嫌弃我的手艺。
虽然的确是有一些,但霍殊还是摇摇头:不会。
小桃连忙开口:侯爷当然不能嫌弃,我家姑娘为了绣好这个荷包,手上可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