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坐在化妆镜前,一缎长发扎起落在身后。身后的衣架上,挂着浅粉色的对襟褙子和白底马面裙。
化妆师忍不住夸她:“苏老师,您真漂亮。”苏清歌轻笑,柔善若水。蓦地,放在台面上的手机一震,弹出一条实时新闻。化妆师瞥眼看去,咂了一声:“真不知道为什么,八卦媒体总关注这些有钱人的私生活。
”苏清歌随之瞧去。只一眼,她交叠的双手微颤。“傅氏集团掌权人傅司寒与神秘人共度晚餐,举止亲密疑似恋情曝光!”化妆师没有注意到苏清歌的微表情变化,继而吐槽道:“那傅少有钱有势,可从没见他公开过女伴关系。”
闻言,苏清歌微微一滞。她沉默未语,心底却很清楚,自她与傅司寒在一起后,近三年来那个男人从未有过任何绯闻。而这次……思及至此,苏清歌袖内的手不由得蜷紧了几分。
妆面化完,化妆师浅笑道:“苏老师,咱们该戴头面着戏服了。”苏清歌收敛思绪,轻轻点头。穿上戏服,她便是《游园惊梦》中的杜丽娘。戏台上琵琶三弦如流水般勾起,苏清歌折扇轻展,嘤嘤唱腔余音缭绕。“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似去年。”扇面后盈盈一眼,婉转声调,引得戏台下掌声不断。
演出结束,夜已深。苏清歌换上便装,回了家。说是家,其实不过是傅司寒名下最清净的一套房子,大而空。上台前她给傅司寒发了信息,问他晚上会不会回来。可直到现在,他一未回短信,二不见人影。苏清歌叹了口气,疲惫的面容涌上几缕涩意。她转身系上围兜,如常般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大门处倏地传来开锁的声响。
妆面化完,化妆师浅笑道:“苏老师,咱们该戴头面着戏服了。”
苏清歌收敛思绪,轻轻点头。
穿上戏服,她便是《游园惊梦》中的杜丽娘。
戏台上琵琶三弦如流水般勾起,苏清歌折扇轻展,嘤嘤唱腔余音缭绕。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似去年。”
扇面后盈盈一眼,婉转声调,引得戏台下掌声不断。
演出结束,夜已深。
苏清歌换上便装,回了家。
说是家,其实不过是傅司寒名下最清净的一套房子,大而空。
上台前她给傅司寒发了信息,问他晚上会不会回来。
可直到现在,他一未回短信,二不见人影。
苏清歌叹了口气,疲惫的面容涌上几缕涩意。
她转身系上围兜,如常般在厨房忙碌。
不一会儿,大门处倏地传来开锁的声响。
她一怔,连忙走出去,便见一身黑色大衣的傅司寒走了进来,周身带进不少冷冽的风雪。
“你回来了。”苏清歌迎上前,温声细语。
傅司寒将外套挂在玄关衣架上,语气淡漠:“嗯。”
苏清歌给他倒了杯温水,神色透着几分试探:“我……下午给你发了信息。”
傅司寒没有去接,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没注意。”
闻言,苏清歌心头猝地一阵紧缩,铺天盖地的苦涩袭来。
她很想问一句: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不想回?
但跟前男人身上愈来愈冷漠的气质,让她把这句话压在了舌下。
傅司寒解着领带,径自朝楼上走去。
苏清歌想起自己还在厨房熬了汤,忙问:“你不吃晚饭了吗?我熬了你喜欢的……”
“在外面吃过了。”傅司寒打断她,尾音和身影一齐消失在拐角。
苏清歌怔在原地,未尽的话如鱼刺般卡在了咽喉。
她转身垂下眼眸,独自将厨房里煲好的汤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