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远关掉吹风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阿夕,如果我把萧远放出来,你可以叫我一声淮安吗?像是以前一样。
温心滑动鼠标的动作兀自一顿,半晌后缓缓回过头来,浅唇动了动。
淮安。
生冷,而又硬邦邦。
霍思远笑了,心亦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爱一个人与不爱一个人,连叫一声名字都会如此不同。
曾经那么多声饱含爱意淮安,从今往后,他是不是再也不能从她的口中听到了?
修长的手抚过她的秀发,霍思远低头在发尾处轻轻一吻,宠溺道:吹好了,去睡吧。
第二天,温心就得知萧远从警局被放出来的新闻。
她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道她逃离不了这个地方,霍思远为了关住她,在别墅内外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她插翅难逃。
但温心没有放弃,为了离开这个地方,她想了无数个方法逃跑。
直到有一天,她误打误撞的闯进盛宅的一个地下仓库。
她原本没有打算进去的,可是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从里面传来的隐隐呻吟声。
仓库里的灯光或明或暗,推开门的那一刻,温心被眼前看到的那一幕给震惊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压着两三个男人,像翻动条狗一样将她的身体翻了又翻,狠狠贯穿着她。
啊啊
女人的声音说是呻吟,还不如说是疼的,她长长的指甲紧紧的扣住地面,如同死鱼一样的喘息着。
温心心中一阵反胃,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那女人叫住她。
救我,求你救救我
温心的身体陡然一僵,这个声音她不可能听不出,莫心颜?
温心?莫心颜声音拔高,带着浓浓的恨意,你没死?
温心回过身来,仔仔细细的看了莫心颜好一会儿,这也不怪她认不出,此刻被众多男人压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脸上刀疤纵横交错,蓬头垢面,哪还看得出有半分莫心颜的影子。
你的脸
哈哈哈!莫心颜狰狞笑了起来,笑声在整个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温心,你还有脸问?我变成今天这样,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看到我了吗?我现在脸毁了,这两年来,每天被无数的男人上,就像条死狗一样的活着,看到霍思远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你一定觉得很痛快吧!
温心一怔,你说,这些都是霍思远的安排?
她之前还诧异,为什么没有见到莫心颜现在看来,竟然是霍思远把她关在了这儿,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