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陪我去喝酒,中途她说给你打电话就一个人出来了,结果没想到从楼梯上跌下来周平馨说
她自己跌的?
据说当时旁边还有几个人
人呢?
见苗头不对就跑了,我也没看见
历择良眼睛微微一眯,五指一张一合忍住了怒意,嘴里仍然淡淡说:很晚了,你回去吧
这听起来就向客套话,而散发着的那种凛然的气势确实很异常不容人抗拒的严肃命令。周平馨还真害怕他在心里连她一起责怪,不敢多呆瞧了写意一眼,立刻从命。
周平馨走了以后,他去值班室问了问医生写意的情况。确定除了皮外伤之外没有特别严重的地方,只是。。。。。。值班医生说。怕是状到脑子,但是现在还没办法确定,只能注意下她吐不吐。最好明天一早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历择良点点头,回到病房拨了个电话给季英松和薛其归
他推门进去,又盯住写意看了很久。写意手上挂着点滴,睡得有些不安稳。她打针吃药从小就不怕。似乎比他还勇敢一些
这时季英松赶了过来。历择良轻轻地退到走廊上,正好薛其归回了个电话过来,俩人简单地来回说了几句就挂掉。
是朱安槐?季英松问。
恩历择良颜色一凛,是我疏忽了,她原本是留了一手的,这种小少爷打算教训他下就行,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对写意下手
你准备怎么办
叫他把手剁了,滚到这里来谢罪。
朱家怎么会肯,这朱安槐是没什么本事,可惜他就是辉沪三代的心头肉,朱家怎么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否则代价很惨
你他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但是也真的很怕他为了写意一时冲动。因为保不准里面躺的那个人有什么闪失,他做出些偏激的事情出来,上次人家黄家那位小姐不过就是失手掴了写意一掌,历择良就派人去教训了下人家,可见护犊之情不是一般的深。
历择良冷笑,英松,这世界上杀人的办法多的事,拿钱去情人索命放血这类是最蠢的,我还不想做。
季英松听了不再多说,他知道历择良已经成竹在胸,是铁定要拿朱安槐泄愤了。
那么冷酷的一人,回到病房的时候刚此啊凌厉的气魄全然不见,他将刚才英松带来的日用品放在床头,又看着写意。
她的唇抿的紧紧,可见做着梦,睡得极不安生。
他替她掖了掖被子,却不想她却喃喃地冒出一句呓语,阿衍。。。。。
这两个字像个烙印,渐渐沁透心肺。他胸口顿时觉得微微一暖,惹得嘴角泛起淡笑
写意,疼不疼?即使他知道她肯定听不到,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了一句
输液管里的药水似乎滴得有些快,他伸手一摸,她那永远热乎乎的手却有些凉人。他拉了跟凳子,坐下来将那只手轻轻捂在掌中。
就这样,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