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我极力克制着尖叫的冲动,手在里衣上疯狂蹭了蹭,也依旧蹭不掉刚才的触感!
我碰到了他的那个!
我一夜没睡。
白日就顶着一个黑眼圈帮将军写文书,杨大哥看我呵欠连天,好心地帮我泡了杯茶。
我一饮而尽,端着茶杯去找热水续上,还没出营帐,却突然听到凌将军在外面与杨大哥说话。
阿牧,你最近有没有那个?
哪个啊将军?
就是那个。
倒从没听过凌将军这般难以启齿的语气,我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也很好奇他说的那个是哪个?
杨大哥还是一脸茫然:将军,你在说什么啊?
凌阳咳了一声,不自然道:最近本将军有些心浮气躁,尤其每天早上起来,裤子都你懂得。
裤子怎么了?我听得一头雾水。
杨大哥哦了一声:将军,你去找个女人不就是了?
凌阳道:脏。
杨大哥贱兮兮地笑起来:那女人你不去找,就自己憋着呗。
隔着营帐,我大概听明白了他们对话的意思,嫌弃地撇撇嘴,暗骂这些男人拈花惹草不干不净,不过凌将军倒洁身自好
突然又听到凌阳问了一句:你会对男人有那种感觉吗?
我:
杨大哥夸张地叫了一声:将军,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呸,粗枝大叶的,你也配?
凌阳嫌弃了一句,快步走了。
我在营帐里,浑身冰凉。
他没看上杨大哥,总不会是看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