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的,秦桑这种面相一看就是势利眼,攀附余妙筝家的权势呗。
跟杀人犯混在一起,可见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早就看出来了,秦桑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心机势力。
连秦桑的粉丝也对她表示了不理解,并且在私信中劝她看清余妙筝的真面目,不要被她连累之类的云云。
看到这些言论,秦桑眉心紧皱着,虽然有些心累,却也不至于后悔什么。
她要和谁接触,那是她的私事,和别人无关。
桑桑姐,怎么办呀?要不你还是早点和她撇清关系吧。悦悦着急的开口。
秦桑倒是出奇的冷静,照片摆在那,就算我撇清关系,有人会信吗?
那难道就让他们这样继续骂你?
悦悦看着秦桑这不着急的样子,只觉得疑惑。
秦桑没说话,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神色一怔。
我接个电话。秦桑说着,悦悦就识相的离开了卧室,把空间让给她。
喂?
在哪?疏懒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几分清冷。
秦桑敛下眸,轻声说:酒店。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才冷声问:什么时候开始会去酒吧喝酒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这话,不乏有赌气的意味。
牧墨修坐在正在马路上行驶的黑色轿车中,开车的阿远明显感觉到了车内温度骤然变冷。
秦桑,再说一遍,和我有没有关系?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中吐出来的。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危险,秦桑咬唇不语。
多久没回怡园了?他突然转移话题问。
你会在乎吗?秦桑倔强的反问。
她不在怡园的日子里,他不是也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来问过?
秦桑,你在生我的气?牧墨修突然平静下来,尾音上挑,带着撩人的腔调。
我有什么好气的。她嘴硬的开口,语气却很冷。
有什么事,或者想问什么,你都可以和我说,嗯?
他诱哄般的语调,让秦桑神色复杂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有什么想和你说的?难道不该是他要对她解释些什么?
见她始终不肯照着他的暗示而妥协,牧墨修整张脸都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