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炎的戏言,向晚晴不禁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娇嗔了一句:“你在胡说些什么,再乱说我可就生气了。”
看得向晚晴这副模样,林炎也连忙止住了,转口一问:“对了大姐,其他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刚刚还在想呢,要不要咱姐弟聚在一起,大家见个面,顺便告诉她们你回来了。”
向晚晴眨了眨眼,托着手看着林炎,额前的秀发垂下了半分。
“这个不急吧,我还是想给各位姐姐们一个惊喜。”林炎有些若有所思地说着,“所以还有大姐你帮我保守住秘密。”
“好,现在小炎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向晚晴宠溺地摸了摸林炎的脑袋说道。
“姐姐,我困了。”陈茹茹有些弱弱地拉了拉向晚晴的衣角。
林炎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发现已经八点了。
“都八点了,那你先带茹茹去睡觉,等下我跟你去吃个饭。”
“好。”
向晚晴简单地答了一句,便带着陈茹茹上了楼。
片刻之后。
再次下楼,向晚晴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休闲一点的衣服,手里挎着一个小背包,径直走向了林炎。
“小炎,咱们去哪里吃啊?”
向晚晴的手很自然就挽上了林炎的胳膊。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林炎故作神秘地说道。
“什么地方啊?”向晚晴一脸疑惑地看着林炎。
“去了就知道了。”
“那我就等着你的安排了。”向晚晴说着,便把手中的车钥匙扔给了林炎。
一辆兰博基尼在江城夜晚的道路上疾驰,从无数的高楼大厦,变到逐渐低矮的平房,最终,跑车在停在了一间很不起眼的小店面前。
向晚晴和林炎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里是……”向晚晴惊讶地说道。
“大姐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吃过的面馆吗?现在搬到这里了。”
徐记面馆,向晚晴当然记得,这是她跟林炎的小秘密。
当年陈长安领养了八个孩子,一个人带着八个孩子,平时孤儿院里的饭就十分拮据。只能做到勉强吃饱。
那时候林炎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基本上是中午十二点吃了饭,下午两点就饿了那种。
向晚晴一看也不是办法,就出去做零工,赚了钱,就偷偷带着年纪最小的林炎来这间徐记面馆吃面。
“现在搬到这里了啊?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呢。”向晚晴想起了童年的往事,眼睛不禁就有些湿润了起来。
“走吧,我们进去吧。”
林炎拉着了向晚晴的手腕,便走进了面馆。
虽然地址变迁了,但是店内的装饰还是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
那个原本和善年轻的面馆老板娘,也在十几年岁月里,打磨上了岁月的痕迹,双鬓都多了几丝白发。
“老板娘,还记得我们吗?”林炎眯了眯眼,笑着说道。
“你们是?”老板娘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了进来的二人。
片刻之后,老板娘惊呼了出来:“你们是小炎和晚晴吗?”
二人连连点头。
老板娘迎了上来,拉住了二人的双手,“你们快快进来啊,这么多年了,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们了。”
很快地,老板娘便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林炎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他们,就没有其他顾客了。
“阿姨,你这边的生意好像不太好啊。”林炎问了一句。
“是啊,最近这华宇集团要征我们这块地,有几家好像没跟他们谈拢,那华宇集团就找来一些混混来闹事。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搬走了不少。自然生意就不太好了。”老板娘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华宇集团?”林炎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
“就是你出手打伤的那个楚惊云家的集团。”向晚晴提醒了一句。
“这江城还真是什么跳梁小丑都有啊。”林炎冷冷地说了一句。
说罢,林炎离开了座位,掏出了手机给赵龙打了一个电话。
“老大,有什么事吩咐。”
“撤掉华宇集团的征地。”林炎冷声道。
“遵命,老大。”
林炎挂掉电话,再次回到座位。
刚坐下,便看到了向晚晴眉头微皱,苦苦地盯着手机看。
“大姐,怎么了?”林炎问了一句。
向晚晴把手机推到了林炎的面前。
“你看。”
林炎接过手机一看,上面赫然是江城医院发出来检查报告。
“这是六姐的检查报告吗?”林炎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啊,六妹她身体一直就不好的,加上她一直很拼命,在片场每场戏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才导致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的。”向晚晴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找一些好点的医生看看吗?”
“医生都是整个江城最顶尖的医生了,什么中医西医都试过了,就是治不好她。就连你四姐都没办法,江城更别说其他医生了。”
向晚晴叹了一口气,轻轻扶住自己的额头,“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你六姐她又犟,带着病还非要拍戏。”
“大姐,你没必要担心,我可以治好六姐。”林炎安慰道。
向晚晴微微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小炎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六姐号称国医圣手都没有办法,你会有办法吗?”
“当然。”
向晚晴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去多看看你六姐就好,她病情的事,到时候我会安排她去国外就医……”
“中华医法博大精深,哪用得着去国外呢,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六姐的。”
看着如此坚持的林炎,向晚晴的心里闪过了一丝希望,说不定,这个神秘的弟弟,还真可以医好六妹。
“那你明天就去找她吧,她现在在影城拍戏,一会我就把地址发给你。”向晚晴拿回手机,若有所思地说道。
……
此时的华宇集团内,楚霸天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大怒道:“你们说什么?撤掉我们东城区的征地计划?”
刚刚递上计划书的秘书正胆战心惊地垂手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