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朕了,海兰珠。」他怜惜地握住我的手,「朕只是想教你保护自己,你不懂,当年乌林珠,她就是护不住自己。」
乌林珠、乌林珠,又是乌林珠,她究竟是谁?
哲哲给了我答案。
哲哲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端庄又明理。
她说,「海兰珠,你不该总这样缠着皇上不放。」
见我不爱出门走动,她又送了我一只猫,取名翠珠儿。
哲哲把翠珠儿送来关雎宫的时候,那个蒙古女子已经下葬了,尸首被送回了察哈尔部。
她太年轻了,年轻到无法接受筹码的消失,一条白绫吊死在了阴冷的偏殿。不然,她至少能像颜扎殊兰那样,离开这个囚牢,苟且掉残生。
那女子据说也是一个察哈尔部的贵族小姐,皇太极亲手写了篇悼文,提笔,他问我:「她什么名姓?」
多可笑。
我从背后抱住他,嘟起嘴:「皇上,我叫什么姓名?」
皇太极丢了笔,打横把我抱起来,丢去榻上:「海兰珠,你动刀子的时候,吃醋了吗?海兰珠,你为朕吃过醋吗?」
「吃过。」我笑着扑倒在他身上,拼尽全力想把一条生命的流逝抛诸脑后,「皇上您忘了,昨儿的饺子,我俩一起吃了醋呢。」
我俩在榻上叫着,翠珠儿在一旁叫着。
就是那一次,我怀上了孩子。
这是整个科尔沁的喜事。
但我谁都不敢说,我太怕了,怕这个孩子无法降生,无法苟全于世。
那之后,我对皇太极半推半就,借口身体不爽,想着法子挪他去大玉儿的永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