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百川眯了眯眼,李家大少爷?是万路集团的李家?
早便听手下人说李家人和温家人近来交往密切,没想到原来是密谋到自己头上来了,好你个李家,我看你是在这青城嚣张久了,想要换个位置坐坐啊!
王芸看见宁百川依旧背对着自己,可是那身子却好似抖了抖,更是得意,接着嘲讽道:“人家万路集团上十亿的资产,旗下的公司就十几个,李公子将来更是万路集团的继承人,你宁百川区区一个软蛋怎么跟人家比?!就你这么一个废物,天天还要靠着我们晴晴生存,你要脸吗你!你拿什么给我们晴晴幸福!”
“妈......”温晴满面愁容,轻轻抚着母亲的后背,想让他消消气,少说两句。
她和宁百川是在一年前领的结婚证,对于他们俩的关系温家上下没一个同意的,不过温晴还是倔强的选择了当时一无所有的宁百川。
她和宁百川的相识在她看来十分偶然且有些戏剧化,在她生日那一天,宁百川突然到访,送来了一个蛋糕,面对着这个有些面熟的陌生人送的生日礼物,她居然在宁百川的怂恿之下吃了一小口,也是那一口,让她忘记了所有吃过蛋糕的味道。
也是那日,一向眼高于顶的温家大小姐温晴居然接受了宁百川每天做好送来的饭菜,与他的接触愈发密切,慢慢的她居然吃别的饭菜越来越不顺口,对宁百川的依赖越来越大。
直到宁百川表白心意的那一天,温晴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他做的饭菜竟然比她吃过的任何一个五星级大厨做的饭菜更加对她的胃口,更加的美味。
只不过,温晴可以接受一无所有的宁百川,他的父母甚至整个温家却是绝对不能接受,面对着家族施加的巨大压力,温晴却是一意孤行,只有她知道宁百川已经在她的生活中牢牢站住了脚。
她不要她的男人富可敌国,权倾天下,她要找的是一个呵护她,爱护他,能够给她一个温暖温馨的家,能够陪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宁百川在她看来却是十分普通,可是那又怎样,这个男人是她选的!
“妈!”宁百川恢复冷静,转过身来。
“别叫我妈!”王芸眉头紧皱,面色怒红,“你骗我们晴晴偷偷领证,当初若非看在晴晴的面子上,我早便叫人打断你的狗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妈!”
“哼!若非我叫你立下誓言,结婚之前不得碰我们家晴晴一下,谁能知道你这种人会做出多么龌龊不堪的事!”
宁百川眉头一皱,面色阴沉,他立下誓言不过是珍惜温晴,他要给温晴一个最最让她感动,最最让她有安全感,最最让她有荣耀感的婚礼,他一直在计划着,他准备将宁家除掉,了却自己一直以来的心魔之后就和温晴热热闹闹的大型婚礼!
那场婚礼一定会名动整个青城,不!一定会名动整个南洲省,乃至整个天华大国!
甚至只要他宁百川想,便是整个世界又有何难?!
天尊座下,十二王座,个个皆是世界上各个领域的权重人物,他的一句话,便是整个“太上”组织的无上命令!
“您若信我,只要我想,别说狗屁的万路集团,就是青城商业龙头九恒集团我也会让他们在我面前灰飞烟灭!”
王芸眯眼冷笑。
“他李家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和我争抢晴晴!您不要多想了,我会让李家为此付出代价!”
温晴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她不解的看着一向百依百顺的宁百川,她不明白为何今日说话尽是吹牛。
“至于我和晴晴的婚礼我已早有安排,届时各地有头有脸的人我都会给他们机会让她们参加我和晴晴的婚礼,我会让她成为整个青城甚至整个天华大国最幸福的新娘!”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可笑!可笑!!!”王芸鼓掌,哈哈大笑,丝毫不掩饰的再度嘲笑说道:“宁百川啊宁百川,我是真没想到,一向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你,今天能吹这么大的一个胡话!”
“还居然敢妄言九恒集团了,你知道九恒集团有多大的势力吗?!”
“你知道九恒集团在整个青城意味着什么吗?!就凭你这么一个个靠着我们温家苟延残喘的小人物?”
“付出代价?!灰飞烟灭?!好大的口气!呵呵,宁百川,你是真能耐了,吹牛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肺活量?晴晴,看看你找的这个好男人!大事做不了一件,白日梦可是做的香着呢!”
温晴略显失望的看着宁百川,她一直以来都是认为宁百川是一个脚踏实地沉稳有度的男人,虽然现在还只是待业在家,可是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有自己的一番发展,可是今日他的这番吹嘘做作,装大尾巴狼,却是让她有些看不过眼。
“晴晴。”看着温晴的神情,宁百川喟然长叹,不怪她不信自己,是自己以往太低调了,他本以为只要给温晴她想要的温柔,那其他的一切对他就再也不重要了。
名声?权利?财富?
在他的眼里都比不上一个温晴。
“呵呵,看来我在这多费口舌也是无益。”说着,王芸起身拿起了车钥匙,转身就要离开。
“宁百川,废物永远只能是一个废物,丑小鸭能够变成天鹅,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天鹅,而你,永远也只能是枯井之中的一只癞蛤蟆。”
“我奉劝你最后一句,今时不同往日,赶紧滚出这里,离开我们家晴晴!”
“不然,呵呵,无论是温家还是李家,他们的怒火可不是你这么一个软蛋能够承受的!”
说罢,王芸头也不回,狠狠地把门关上。
“嘭!”
这一声过后,温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明明上了一天的班,回到家里却依旧没能得到想要的安宁。
宁百川摇了摇头,他知道,在这方天地沉默的太久了,久的所有人对于他说出的实情都不会相信了。
“也许,安稳的太久了,我该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