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气笑,“傅郁森,我是姜暖,不是傅心柔。”
“我知道你是姜暖。”傅郁森抓起酒瓶,怼嘴猛灌,“只有姜暖,才会下贱地照顾喝醉的我。”
白月光傅心柔,当然是要供起来。
原来,她以前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反而觉得她“下贱”。
心痛再次不可遏制。
姜暖放狠话,“我不会来接你。”
“穿裙子!”那头傅郁森失了耐心,“如果不想我对姜氏动手,就赶紧过来!”
“你疯了!”
扔开手机,她拿起筷子,满桌佳肴勾不起她半分食欲。
餐桌旁的张姐劝道:“小姐,你……”
姜暖不忍心看张姐失望“好,张姐,我吃。”
于是,她机械地喝汤、吃肉、吞饭,等张姐满意地收拾碗筷,她飞快地跑上楼,冲进卧室的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
勉强吃进的东西吐完,她还干呕了几分钟。
直到胃里空空,姜暖趔趄着站起,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她知道她病了。
也许治不好了。
可没人会在意。
“暖暖,你要嫁给郁森,肯定会吃很多苦。你真的要嫁吗?”
“暖暖,爸爸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姜氏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暖暖,郁森,对你不好吗?”
……
想到父亲出事前对她的关怀,她突然抓起手机,打给傅郁森,声音清冷,“你在哪?”
她死不足惜,但她不希望爸爸恢复记忆后,姜氏不再是他的姜氏。
傅郁森讥讽,“傅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嗯,我是狗。”
姜暖不再忤逆他,甚至穿着他指定的那条长裙,走在寒风凛凛的冬夜里。
酒吧。
找到傅郁森在的包厢,姜暖看到他歪歪扭扭倒在沙发上。
她最恨自己的是,她心疼傅郁森了。
许久不见,她想念他了。
酒意染红他的眉眼,但不影响他的丰神俊朗。
“傅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原来,她真是。
她谢过服务员后,走近沙发,弯腰,低喃:“傅郁森,傅心柔让你不快乐了吗?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感受到女人熟悉的温度,醉中的傅郁森倏地睁眼,凶狠地甩开她的手,笑容邪佞,“姜暖,你真贱,喊你声傅太太你就穿着裙子勾引我?”
姜暖被推开两步,堪堪站稳,一字一顿,“傅郁森,我是你的妻子。”
“呵,”傅郁森坐起,斜靠沙发,“是,结婚证上是你。看来,你现在就该跪下来说爱我了。姜暖,孩子不如我重要吧?怎么,你来,是想让我再赏你个?”
姜暖想到血淋淋的手术,双眼充血,激动地冲过去,扬起右手,“你!”
傅郁森抓住她的胳膊,反手给她了一巴掌。
右脸顿时涌上火烧火燎的疼,姜暖被打懵了,恨恨地看着醉态十足的男人。
傅郁森忽然眯着眼瞧姜暖,“你精神不错,我这段时间不见你,是不是被傅程阳滋润了?”
“是啊。”姜暖讥讽道,“你以为,只有你会背叛吗?”
想到傅程阳亲吻姜暖的场景,傅郁森猩红了双目,愤怒中将她提起摔在沙发里,整个人压在姜暖身上。
几乎是傅郁森靠近的瞬间,姜暖止不住地颤抖,身体和大脑都想起了手术床上的疼痛!
姜暖的抵触在傅郁森看来,是她为傅程阳守身如玉。
他彻底失去耐心,粗鲁地掀起她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