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你要嫁的那个男人,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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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的脸色一白。
自然不是徐卓岸,她跟徐卓岸清清白白,连手都没牵过。
当初她跟陆子琛误会重重,而沈家需要联姻才能不破产,她为了父母不得已放弃了他,但他那时候连着发高烧,又酗酒,她其实还是跑去照顾了他一段时间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被他强迫夺走了第一次。
没想到他竟然不记得了,现在还误会她跟徐卓岸。
她抿紧了唇,想解释什么,陆子琛却兀自笑出了声,讥嘲,不知道是对他自己的,还是对她的。
他把烟头丢在一侧的烟灰缸里,掐着她的下巴,“沈安安,你太贱了。”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嫌他穷,不准他碰,还踹了他。
而跟沈家商业联姻的徐卓岸都没有娶她,连聘金都没有给还逃婚了,她却这么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他的床。
贱不贱?
沈安安细长的眼睫一颤,“你说什么?”
他的话比他的眼神更残忍,“我说你下贱,要是早知道你这么脏,我不会娶你。”
沈安安脑子一片空白,她咬紧了唇,眼泪差点滚出来,“可当初是你……”
她刚要解释,男人的手机忽然响了。
陆子琛看了一眼,是陈紫芸的电话。
他甩开了沈安安的下巴,当着她的面接起了电话。
陈紫芸生了病,现在在医院住着,今晚打点滴的时候走针了,针口处肿了起来好疼,她撒着娇问他能不能来看她。
电话那端的声音不算大,可沈安安却听得一清二楚。
陆子琛扫了她一眼,故意道:“我马上过去给你吹吹,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嗯?”
沈安安听他温声细语,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心口像是被人撕开了一个口子,又冷又疼。
陆子琛下床,沈安安垂下眼眸,没有开口。
他披上外套,走的毫不犹豫。
她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里贴着的一张单薄的“喜”字,闭了闭眼睛,掩藏住了眼底的脆弱。
结婚证都没有捂热乎,她的新郎就要去见别的女人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沈安安看到医院发来的消息,脸色微变,立即翻身下床。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子琛发了消息要钱。
陆子琛没有回复她,但钱很快就到账了。
新婚夜。
新郎在陪他可怜的心上人。
新娘在陪她病重的老父亲。
谁也没有联系谁。
但第二天,太阳都没出来,陆子琛就找到了沈安安。
他看着她,语气强势的道:“紫芸病重,我要你的肾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