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鬼使神差的,男人忘了原先要做的事,而是顺势捏了她精致的下巴,攫了她的唇!
闭上眼,欲罢不能,甚至动了欲念……
直到脑子里出现陈逸之那段视频,顿时涌起烦躁,心底低咒,一下子发了狠的直接咬了下去。
“唔!”女孩子的皮肤本来就嫰,被他这报复性的一弄,瞬间痛得叫出来,一把将他推开了。
然后看着从自己嘴唇上沾下来的血,醉酒的状态下是又傻又慌,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噼里啪啦开始掉眼泪。
“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坏!呜……”
看到她这样子跟清醒时判若两人,梵肖政有一瞬间的头皮发麻。
下一秒才强自冷下来,“不准哭!”
女孩像是被吓到了,肩一抖,红着眼滚着泪,瘪着嘴没声音了,只眼巴巴的看着他。
头一次,梵肖政竟然觉得有他受不了的眼神。
这个人,跟她清醒时的木讷、卑微完全不一样,双眸醉熏到真实、明亮,溢满委屈。
大概没有哪个男的受得了。
所以他选择速战速决。
“啊!”紧接着夜凉猝不及防的惊叫传来,声音甚至都通过窗户传到了后院。
然后坊间谣传,梵肖政新婚第一天,从早到晚都在折腾新娘。
这是后话。
门外的梅书让也听到了,皱了一下眉。
五分钟后,卧室的门却开了。
男人划着轮椅,一贯的面无表情,不见喜怒的出来。
也对,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幸好看不到表情,不然梅书让一定会看到一张欲求不满又十分烦躁的脸。
“找两个人去把她洗干净捞出来。”冷冰冰的话是丢给张妈的。
“诶诶!”张妈连连点头往里走。
等看到夜凉的模样,她被恶魔丈夫从客厅折腾到床上,再到浴室的事传得更真了。
书房里。
梅书让双手环胸,“别跟我说,中午到晚饭,再到这会儿,你的时间,全都给了小结巴?”
稀罕呀!
事实就是这样的,这半天,梵肖政才发现他什么都没做。
梅书让倚在了窗户边,回头兴致的瞧着他,“别跟我说,你这么折腾她,只是为了刁难她离婚,反正我不信。你该不是……喜欢上小结巴了?”
要刁难一个人,方法千百种,而梵肖政恰恰是完全不屑于浪费时间的人,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