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你真打算去做法医呀!我可是听说了法医那个职业晦气得很,整日跟死人打交道,况且苏董事长答应吗?”
说话的人是苏语大学的闺蜜林欣,她们俩从初中到高中再从高中一起上到大学,最最巧合的是从小到大都分到的是一个班,乃至一个寝室。
“我才不管他们呢!法医可是一项很神圣的职业,再说了人生短短数十年我就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苏语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湛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鞋子中长发用发带捆着,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手里抱着厚重的书本,最上面一本是人体解剖学。
而林欣却大不一样,一身休闲装,留有一头棕色的短发背着黑色的小包,下巴很俏一看就是个俊俏的小姑娘。
“先不跟你说了,再晚就抢不了衣裳了,我先走了。”林欣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十五分,背好背包就跑走了,转眼就消失在人群。
一栋华丽的别墅,长长的阶梯,周围种植着花草树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住所。
这就是苏语的家,她是安复制药集团董事长苏世宁的千金,她还有一个弟弟苏寻,小小年纪便担任了公司总经理的职位,最喜打游戏,她的母亲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民百姓嫁给了她的父亲做起了富家太太,后来便有了苏语。
苏语刚出生不久便换上了重疾,医院都要放弃治疗的时候,她的病奇迹般的好了,自此她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她没有养成其他富家千金跋扈的性格,她一直在做自己。
“你说什么?你想去当法医!”只听“砰”的一声一只茶杯就被打碎了,碎在了苏语的脚下,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正发着火,旁边一个比他稍微年轻一点的妇人抚摸着他的背想让她平静下来。
“语儿,你不该这么跟你爸爸说话,快点说你不做法医了,在跟爸爸道个歉这事就这么了了。”妇人张口说话此人便是苏语的母亲李敏。
“我已经决定了,爸、妈我不奢求你们支持我,但我希望你们不要阻拦我。”苏语转身便上了楼。
“你看,你教的好女儿,她迟早得气死我。”苏世宁穿着西装带着一双眼镜,他的脸被气的通红,头发也白了许多。
李敏转过身去道:“怪我,语儿从小到大你都没说过她半句,这可是第一次,你好意思怪我。”
豪宅内部也是极尽奢华,一共三层楼,一层比一层豪华,并且楼下还有一间暗室,那里是苏语的实验室只属于她一个人。
“既然姐姐想做法医那便让她去做好了。”从楼上走下一个身穿睡衣的男孩他顶多只有十二三岁,手里拿着手机打着游戏。
“寻儿别说了,你上楼去看看你姐姐。”李敏温和道,在看了一眼他父亲,怕这个儿子再惹怒苏世宁。
“夫人,我炖了小姐最喜欢的银耳粥要不要给她送上去一些。”厨房里的保姆说道。
“寻儿。”
苏寻有些不耐烦只顾着游戏道:“知道了,妈。”
“姐,我可以进来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苏寻推门而入,苏语的房间装修得很简约,但东西多,光书架就有两个,里面全部都是医学书,还有一些以前用过的书籍。
“你小子怎么了来了?”苏语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盯着书看,都懒得去看他。
苏寻手里端着那碗银耳另一只手还在忙着打游戏:“姐你帮把手啊,我还在打游戏呢!”
她摇摇头接过没心思去吃,她一问这味便知是银耳粥了,随便放在一处空的地方。
苏寻:“姐,你为什么想去做法医呀。”
“为什么?”
她回想起两年前,大二时期。
“各位同学,教你们解剖的齐老师于假期亡,校方新招聘了一位教授,庄解,庄教授。”辅导员突如其来的消息当时震惊了整个班级,齐老师可是老一辈的专家待人也是极好,可是他却离开了,来了一个不知名的老师,得知这个消息后,苏语哭过,齐老师可以说是她的师傅手把手教她,同时她学得也很用心。
解剖课时,她坦然面对着新老师,那是一个未满三十岁的年轻人,长相还算可以,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着西装,第一次感觉很严厉,根据辅导员所说,他是美国海归拥有双学位的一个教授级别的人,心里对齐老师的怀念让她一时不能接受这位新老师,在解剖课时她一般都沉浸在实验室里看内脏标本做研究,她那时候是班里的班长,班长带头逃有些人也跟着她的步伐,还有些花痴的女生留在那痴恋那位老师的容貌。
那是一个晚自习,她依旧待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看着人的肝脏泡在福尔马林里这是一块肝癌晚期患者的肝部,在她研究癌细胞时总有一些问题不知去问谁,他出现了,庄解那时候去实验室取标本,碰见了苏语,他对她的印象挺深刻除了他来的第一节课她来过其他时间都没来过可是一个逃课大王。
苏语不好意思道:“庄老师!”
“苏同学。”
那晚自习庄解留在了实验室帮助苏语一一解惑,就在那时候她知道了法医这个神圣的职务,他回国本想去做法医可是系主任非得请他过来授课无奈答应,也就是在那一晚苏语真真正正接受了这个新来的老师,一学期后他辞职了,苏语也不知为何总感觉很落寞,大二下期总是用不上心,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姐,姐。”
苏语回过神来才发现苏寻在叫她:“干什么?”
刚才苏寻看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竟然有些害怕,怕地连游戏都关上了,待她恢复正常后苏寻才松了口气。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不理,对了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做弟弟的我都支持你。”苏寻突然变成一副乖小弟的模样看了让人很想笑,不知道他身份的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快乐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