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耻辱的折磨持续了多久，苏笙也不知道，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初经人事的痛楚要将她侵蚀殆尽，就在意识将要崩溃之际，厉晨宇终于满足的离开了她。

他略显嫌弃的擦拭着沾染的红酒，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

苏笙双手已经被他解开，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混杂着猩红的颜色，将被他扯烂的衣服挡在身前。

“有什么好挡的，明明是个贱女人，还要立牌坊。”厉晨宇重新点燃一支雪茄，微微喘着粗气，一脸不屑的鄙视地上狼狈的女孩。

“我是不是……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吗？”苏笙低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抽噎着问道。

厉晨宇却冷笑起来：“不要妄想我对你有什么改变，快点穿上你的衣服，给我滚进去跪着！”

苏笙心里清楚，不管她说什么，厉晨宇永远都不会相信，也永远都会反驳。

已经有了五年的教训，苏笙渐渐变得沉默，也越来越不爱说话。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苏笙便穿好衣服走进教堂，走过这五年来一年一次的路，走到神父的面前失重般跪了下去。

厉晨宇也跟上，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没有出声。

下身剧烈的疼痛令她难以忍受，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眼前的画面倒转，只能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来到自己面前。

她的身体便被人强行拉了起来，牵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像要撕裂开来。

“装死？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快给我起来好好跪着！”

“我告诉你苏笙，就算你晕倒了，也要给我躺在这里满十二个小时才能回去。”厉晨宇按住她的下巴抬起，看着她游离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笙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便是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只是她的眼中却再也不复从前那般带着光芒。

“厉晨宇，你做这些形式主义，有什么意思？哪怕我跪上一百年，苏萧也不会复活，你还不如痛快点，一刀杀了我！”

“一刀杀了你？我才不会让你那么轻松的死去！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折磨到再也折磨不动为止，折磨到让你生不如死！”

厉晨宇周身突然戾气蔓延，他的眼前又显现出苏萧的脸，和她死去的画面。

他对苏笙的恨，就像是对苏萧的爱，永远不会消融。

“五年了，难道还不够吗？”苏笙虚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颤音，轻细的犹如羽毛飘落，可她心里呐喊的声音，呼啸的仿佛狂风。

“不够！”厉晨宇甩开她的脸，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

苏笙轻笑，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画面模糊不清，甚至已经变成一片黑暗，随着肚子的一阵剧痛，她终于扛不住晕了过去。

浑浑噩噩的在空中漂浮了很久，苏笙觉得自己像是气球一样，在烈日的照耀下周身发烫，却怎么都落不了地。

突然一阵暴雨倾盆而下，将她浑身浇个透顶，驱散了她的热度，却带给了她阵阵寒冷。

这种寒冷终于令她清醒过来，睁眼却看到自己竟置身在熟悉的卧室里。

然而自己竟全身尽湿，整个床上也都是冰凉的水迹。

她还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便听到身侧一个女人声音，尖锐的刺耳。

“苏笙，你还真有一套啊，怪不得能爬上厉太太的位置，我沐子冰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