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又变成了同住一个房的陌生人,甚至于连吃饭几乎都错开。
用季家的话说,她不过就是个落魄户,父亲因破产跳楼,左家没了左氏集团也只剩空壳,要不是老爷子可怜收留她,她如今什么都不是。
所以她从不奢求也不会主动索取什么,安安分分的做她季家少奶奶。
直到一场慈善晚会,她见到了季以霖第一次的笑,不带任何讥讽,发自真心的笑。
因为楚依!
她仙纱裙长衣飘飘,周身都似飘乎着高贵优雅,满脸娇羞,小鸟依人的靠着季以霖。
在季家面对那么多冷眼嘲讽,左沐云也能淡然自若,可这一回,她却真真是第一回产生了退意。
巨大的海浪声将记忆拉回现实,方才的急刹仿佛还在,刺得她耳鸣。
爱吗。
背井离乡,五年孤寂,带着小右,这些都是为了一个人。
但那个人现在却问她爱不爱。
这把扎在心口的刀简直太疼了,她也习惯性将自己缩起来。
她淡然笑了笑,“当然爱过。”
又是轻飘飘的语气。
爱。过。
季以霖几乎在一瞬间额筋暴起,一手压下座椅靠背,一手按在她肩膀上,覆身吻住了她。
滚烫粗暴的吻密实地席卷她口腔每一处,身上衣物被猛地撕裂,紧接着下身剧痛,被进入的一瞬间,她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面上却勾唇笑了,“真好,时隔多年,终于又吃能吃顿肉了。”
话音刚落。
左沐云明显感觉到季以霖身体一滞,而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左沐云,你到底有没有点廉耻心!”
唇线紧绷,眼底布满阴霾,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季以霖手上的青筋暴起。
廉耻心?
左沐云感觉自己的心就仿佛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拽着,无法言喻的疼。
隐藏住眸底悲伤,左沐云径直伸出一只纤细的胳膊,顺势便搭上了季以霖的脖颈。
贴身而上,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的低语道:“廉耻心?好像是前夫你倒贴上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