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悠悠立即摸向床头柜上的台灯,拿起台灯狠狠的砸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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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台灯还没有砸下去,手腕便被男人握住,男人稍用力,她的手腕便一疼,台灯掉了下去,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
转头来看自己,却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衣服都没了,身体已经没了束缚。
江悠悠抬腿欲将男人踹下去,却正好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一阵撕裂的痛楚让她眼泪刷的就滚落了下来。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变得极其热烈。
江悠悠顾不得痛,拼命的挣扎,可是力道与男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男人因为药物的作用,她越挣扎他越亢奋。
两个小时以后……
男人终于安静了下来,他猩红迷离的眸光渐渐恢复清明。
“对不起!”他说。
江悠悠一边落泪一边迅速穿着衣服。对不起有什么用?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知道遇到这种事情最好的方式是报警,可是报警需要处理的时间太长了。她等不了,她担心奶奶。
她穿好衣服,下床准备离开,却因身体酸痛,一个腿软差点直接跪到地上。
她赶紧扶着床沿深吸了一口气,泪花在眼里打转,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你想要什么,可以提。”男人说。
江悠悠心头的火气蹭蹭就上来了:“我想要时间倒回去!”
男人下意识的皱眉:“抱歉!”
她眼尖的看到了一只烟灰缸。
她抄起烟灰缸砸向男人,正好砸中他的额角,便有一点血迹顺着他的额角流出血来。
江悠悠瞪着男人:“我见血你也见血,我们两清。”
说完她赶紧离开。
司廷昊望着江悠悠的背影,下意识的想要追出去,又觉得自己是施暴者,确实没有立场。
他沉着脸拨打电话:“我在808,刚刚出去的女孩,给我跟踪好,调查清楚。”
他收回视线,眸光触及到一片殷红,他想到那个女孩无声的泪光,和她说的那句我见血你也见血,他心绪突然复杂。
想到两小时前的事情,他脸色沉得更难看了。
呵,才刚回国,就有人给他送了这么大份的礼物,还真是让他措手不及。
要不是用仅存的理智换了房间,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风雨?爷爷拼命推他上位的心血,也许就要毁于一旦。
思及此,他沉着脸迈出酒店房间,果然见到走廊的另一头,一群记者纷拥而至,正对着他之前的房间探头探脑。
没有再管那个房间的情况,司廷昊走进电梯。
出了电梯便接到特助周南的电话:“总裁,查清楚了,那个女孩叫江悠悠,深城宁家的大小姐。十三年前其父亲的第三者和私生女上门,江悠悠母亲次日清晨死亡,江悠悠以死相逼请求其奶奶为她改母姓,由宁悠悠悠变成江悠悠。初中开始,她就离开深城来云城读书,只有寒暑假会回去看望宁老太太,平常只与宁老太太电话联络,与宁家别的人没有往来。”
司廷昊听到第三者和私生女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第三者,私生,又是私生。
“总裁,您在听吗?”周南问。
“嗯。”司廷昊沉沉的应了一声。
他想到了他那狗血的身世,他父亲的私生子,竟然比他还要大半岁。
也就是说,父亲是婚前出轨。
既然不相爱,为什么要娶?既然娶了,又为什么要背叛婚姻?
别说什么豪门商业联姻,那也是自己贪心的结果。在选择商业的那一刻,就已经背叛了爱情。
所有在外面有私生子女的男人,都是混蛋。
周南又说道:“江悠悠今天之所以来酒店,是她的男友约她过来的,没想到她的男友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宁雨桐搞在了一起。真是一出狗血剧。”
司廷昊双眸微微一眯:“她离开酒店后,去了哪里?”
“她去了高铁站,下一趟车赶往深城!”周南汇报。
“去深城!”司廷昊说。
“总裁,老爷子刚刚打电话让我问问您与季小姐订婚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她说司氏高层现在正蠢蠢欲动。”周南为难的说。
司廷昊道:“发新闻,订婚仪式下个月十八号举行。”
脑海里突然闪过江悠悠那无助的神情,他下意识的蹙眉,说道:“女方信息先不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