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猛然抬头:“你疯了吗!”他目光幽冷。
叶绾绾却不管,张嘴又是一咬,抬起头红着眼看他,眼底近乎偏执的执着:“说爱我!”
她就是疯了!疯了的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疯了的才选择……
“适可而止。”
又是一咬:“说!说爱我!”
司夜寒拧眉躲开。
“不许躲!”叶绾绾伸手,力气无比之大的,死死扣住身上男人的脖子:“你别忘记,七年前,我们除了领证,也还签了那份契约书。你,司夜寒,对我,叶绾绾的要求,有求必应!”
七年来第一次,叶绾绾拿那份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契约书,威胁司夜寒。
司夜寒漠然地扫了她一眼,果然不再躲了。
“说爱我,司夜寒,说爱我。”叶绾绾执着着,睫毛轻眨,既然……既然那份该死的契约书,对他那么重要,被他那么看重,呵~她嘴里一阵发苦,却抬头,狠狠咬牙道:“这也是我的要求,司夜寒,说爱我!契约书要求,你司夜寒,对我叶绾绾的要求,有求必应!”
男人猛然双手握住她的腰,劲腰狠狠一***!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别做梦了。
叶绾绾眼睛更红,张口狠狠撕咬他的脖子:“说!说啊!”
身上的男人,不断的加快速度,任由她撕咬他的脖子,从他拧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叶绾绾咬痛了他,他却不躲不避。
一股不甘,一股愤懑,一股迫切的想要从他那里听到那句话的信念……又是一咬!
“说!说爱我!你说啊!”
“叶绾绾”三个字,安安静静地在上面。
又抽出一张纸……七年前的契约书?
司夜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一次,这个女人连离婚协议都签了,把契约书留给了他……到底又在玩儿什么花招?
虽有狐疑,但随即,他薄唇微微一勾……管她玩儿什么花招,总之,七年的时间了,他,终于解脱了,终于,摆脱那女人的纠缠了。
“呼~”轻吐出一口浊气,司夜寒整个人都松快了,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签字笔,飞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他“司夜寒”三个字。
连同那封信,司夜寒把离婚协议书一起重新塞回牛皮信封里,这期间,眼角余光扫到信封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写着:这就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叶绾绾
司夜寒没太在意,自然更没有注意到这句话中的深意。
站起身,飞快走出这间别墅,坐进了驾驶座里,手中的信封袋,随意地往车子里一丢。
他竟是没有看出今日别墅里微妙的不同——他们生活了七年的地方,再也找不多那女人一丝一毫存在过的痕迹。
脚下油门一踩,车子轰鸣出数十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他视之为耻辱的“家”,这个让他从一开始厌恶,到后来越老越厌恶的地方。
眼角余光扫到后视镜里左耳上的一枚耳钉,那是那女人强迫自己戴上的,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接近他了吗?殊不知,在司夜寒心中,这枚耳钉代表着他被威胁强迫的事实。这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厌恶反感。
放下车窗,薄唇微勾,戴了七年的耳钉,这耻辱的象征,他单手从耳朵上摘了下来,手一扬,那耳钉就从车窗里飞了出去,不知落到哪里了。
心情,大好。
“咦?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二十四孝老婆给你送中午饭?”许绍是司夜寒的发小,自己家里公司不管,跑来沈氏集团给司夜寒当总裁秘书,两人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