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招了烂桃花,夫君肯定又要被人嘲笑了。呜呜,我怎么那么命苦,好不容易遇到那么好的夫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孟扶歌真的好委屈好委屈。
萧夜淩在她的心中,真的很好。
在她被人轮,绝望打算自尽时,如同天神一般出现救了他,她嫁给他以后,明明一身戾气,却不会暴躁伤人,吩咐下人照顾她,面对自己一次一次靠近,冷言冷语,却从不伤人。
她想经商,问也不问,信任她,不介意她抛头露脸,给她一万两做启动资金。
她惹了烂桃花顾云,换旁人就算不休了她,夫妻感情也碎裂,可夫君却信任她,还安抚她,感情比从前更好。
呜呜,我还没有赚好多钱,帮夫君养萧家军,让夫君一辈子不愁花,我还没有找到神医给夫君治脸与腿,可我真的好难过,万一夫君生气了,除了死,我想不到洗刷夫君所受耻辱的方式。
孟扶歌哭的绝望。
萧夜淩本就心疼的心,更加心疼了。
他低头吻上孟扶歌,顾不得暴露,抱起孟扶歌来到床边,欺身而下,放下轻纱,遮去一室春光。
屋外。
红袖听到里面不断的哭声,变成了暧昧的呻吟,脸一红,吩咐下人去准备热水,以备主子需要,其他人都散了。
翌日。
孟扶歌揉着脑袋醒来,感觉到身上似曾相识的感觉,立刻吓的坐起来。
醒了。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听出是夫君的声音,孟扶歌心一松,刚软了身体,立刻又绷直:夫君,昨晚,昨晚
天哪!
夫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
孟扶歌窒息。
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为夫太过孟浪,忘记歌儿第一次,可是伤到哪里?萧夜淩看着脸色煞白的孟扶歌,忙出声安慰。
他原本打算告诉孟扶歌真相。
可如今萧家军之死,很有可能牵扯到太子,事情非比寻常,为了歌儿好,这些事情也不能将歌儿牵扯其中,身份的事情也只能继续隐藏。
夫君,我
孟扶歌有些慌,大脑因此一片空白。
忽然,她眨了眨眼睛。
第一次?
夫君没有发现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吗?
孟扶歌往床上看过去,随后眼睛瞪大。
怎么会还有落红?
她受伤了?
不对啊,她虽然不舒服了些,但是绝对谈不上受伤,那落红哪里来的?
还有她昨晚喝醉酒,没有酒后吐真言吧?
还是夫君?
孟扶歌眨着眼睛朝着萧夜淩的手看去。
歌儿,你在看什么?萧夜淩对上孟扶歌的眼睛,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