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养父是一家酒吧的老板。
后来我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安平县最拉风的“归义社”的老大,人称“沈老虎”。
沈老虎孑然一身,没有妻儿,但他有很多的女人。
不过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回到家他一有时间就喜欢帮我洗脚。
很认真的洗,而且百洗不厌,有时候我一天需要洗上五六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强烈地反感这种感觉,总想逃离。
可每次当我打算付诸行动的时候,沈老虎那张刀疤脸都会像鬼魅一样浮现。
后来我找到了暂时逃避的办法,就是玩命地学习。
只有我说我要看书学习的时候,沈老虎会稍微放松对我的监管和关注。
他喜欢看我拿着一摞一摞的奖状回家,他说女孩子就应该有文化,那样显得有气质。
而学习,也曾一度成为我忘记烦恼的方式,所以我的成绩越来越好。
在连跳两级的情况下,还是在高考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省会最好的大学。
我那时天真以为考入大学,就能借此摆脱沈老虎的控制。
但沈老虎说,省会距离安平县太远,不放心我一个人跑那么远上学。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进了安平唯一的大学安平学院。
令我更没想到的是,进入大学后,沈老虎对我的掌控更加严苛。
虽然送我去上学的人在帮我报名缴费以后就回去了。
但,我前脚刚迈进教室,就有两个男生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