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十年,我老公腻了开始作死。
他大醉后抢走我母亲的遗物,戴在情妇脖子上:“她年轻,衬得起。”

“你费心多教教她,怎么讨我欢心。”
面对婚姻里的一地鸡毛,我这次只说了三个字:“离婚,我净身出户。”
第二天,神秘财团宣布收购他的公司。
交接仪式上,我坐在主席位轻笑: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你高攀不起的……顶级豪门。”
季泽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眉梢堆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倦,他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慢悠悠的抿了一口:“邢可可,你哪次不说离婚?这话我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比你昨晚在床上装高潮的声音还腻!”
他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发出清脆的声响:“行!你要真想离,我给你一个亿!现在签字,立刻生效!”
话音未落,满场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夹杂着“欲擒故纵”、“拿乔”、“不识抬举”的窃窃私语。
他们不知道,这是我第十次说离婚,也是唯一一次动了真格。
所有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那个叫小兰的女孩也掩着嘴,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着好不可爱。
“开盘开盘!老规矩!我押她撑不过今晚就得回来哭。”
“我跟!押不离,五百万!”
“我也来,三百万凑个热闹!”
关于我会不会真离婚的赌局,是每个纪念日宴会的保留节目。
人们输赢都只当我是一场笑话,调剂他们无聊富贵的工具。
我轻轻扯了扯嘴角,心底一片荒凉,十年了,到今天才攒够离开的勇气。
“我押离。”人群中一道略显清冷的男声穿透嘈杂,引来几声嗤笑和劝阻。
我循声望去,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隐入人群。
“季泽豪,离婚协议我会寄到你公司,签好字通知我。”
我说过无数次离婚,但这是第一次提到“协议”。
季泽豪握着香槟杯的手几不可察的一顿,杯壁上迅速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我没再看他的表情,径自低头,解开了左手腕上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他口中那个“戴久了没意思”的东西。
镯子被轻轻放在小兰面前的丝绒托盘里。
她年轻的手腕纤细白皙,翠色衬得她皮肤愈发娇嫩。
“这镯子有些沉,戴久了或许会觉得累,”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习惯了就好。”
“季泽豪说的项链和粉钻,我稍后让管家拿给你。在你之前,他带回来过9位小姐,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请教她们。她们住在三楼,你的房间在三楼左转尽头那间阳光最好。”
十年婚姻,季泽豪带回来的莺莺燕燕足够在别墅里上演一出大型宫心计。
环肥燕瘦,风情各异,外面都说季家别墅是当代大观园,他季泽豪是铁了心要凑齐十二金钗。
可惜,我这个名义上的“宝二奶奶”,终于要腾位置了。
我抚平了礼服上并不存在地褶皱,转身,赤着手腕,朝着通向甲板的舱门走去。
“站住!”身后传来季泽豪带着薄怒的低喝,一股大力猛的攥住了我的胳膊,将我粗暴的拽了回去,“邢可可,你要走就给我干干净净的走!你身上这身行头,哪一件不是花我季泽豪的钱买的?”
赤裸的双脚踏在冰冷昂贵的甲板地板上,寒气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连呼吸都带着冰碴子。
“你要我脱下来?”我的声音有点抖,但眼神却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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