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年眉宇清冷,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后悔?迟了。
既然惹上我,就该付出该有的代价!”
冰冷危险的话语,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宛如强大的猎手,而她只是瘦弱渺小的猎物。
白汐汐很后悔,她之前为什么会那么笨走错房间,招惹上盛时年这只庞大危险的野兽。
正不明白他说的代价什么意思,就听到他清冷的话语。
“招惹一次,负责到底。”
盛时年面色冰冷,姿态高贵。
这就是她该有的代价!
白汐汐听到话语,满脸惊怔错愕。
高高在上的帝国首席,他的权位和样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想到和他的身份关系,她咬牙:
“不可以!”一次是意外,怎么可以明知故犯?而且明明错的更多的人是他,为什么她要受到惩罚!
盛时年听到白汐汐斩钉截铁的声音,大手抬起,细细摩擦。
“女人,你应该清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还有,你说盛子潇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盛时年的指腹有薄薄的茧,那是成功男人的标志,他的动作不轻不重,白汐汐却感觉如冰冷的尖刀,随时会划破她的皮肤。
危险,太危险了!
他冷凝深沉的神色,也压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白汐汐忽然心就冷了,她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盛时年。
他的世界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哪里有资格跟他说不?
“嗒……”这时,脚步声清晰有力。
没有时间了!
要是让厌恶她的盛子潇看到这一幕,她肯定会成为全帝城乃至全国的笑柄,让白家落入更难堪的地步。
而盛爷爷要是知道她和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有染,肯定会对她失望。
这样一来,她会沦为孤立无援的地步,家里的债务没有人帮忙、爸爸会因为断药彻底死去。
因此,她根本没有选择!
白汐汐咬唇,手心紧紧的掐着:
“好。半年,而且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盛爷爷说,半年的时间白家就可以渡过难关、盈利,爸爸也会手术完成,所以她必须撑过这半年。
半年后,她就马上离开他。
盛时年倒是没想到,这人竟敢跟他提要求、时间期限。
他心里不悦,松开她,高傲的道:
“我原本只想两个月,既然你主动提出半年,那我就满足你。”
白汐汐:“!!!”
她真是差点没被自己的蠢,气的晕过去!
“记住,我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碰,哪怕是盛子潇。”盛时年低沉的说了句,把她的领口往上拉了拉,转身离开。
白汐汐呼吸压紧,垂着的手心紧紧的掐着。
这男人,还真是霸道,刚刚开始就跟她谈要求!她有点害怕以后了……
“叫了半天不应声,在做什么?”突然的质问声响起。
白汐汐看到盛子潇,连忙心虚的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她们之间的关系。
原本,她是为了爸爸和公司,嫁给他,可现在,显然是不能了。
她犹豫着想要开口,盛子潇却不给她机会,开口问:
“怎么说?”
他只在意九叔。
白汐汐听到他的名字,心底就是一紧,她声音慌慌张张、很不自然:
“他说……没、没事。”
盛子潇脸色暗了暗,盛时年竟然没赶走这个恶心的女人?这似乎不像他的风格,难不成爷爷跟盛时年也说了什么?
想到计策失败,他不甘又厌恶的扫了她,直接离开。
好似,多看她一眼,都恶心。
白汐汐看着他倨傲的身影消失,小小的叹一口气。
算了,今天这么累,明天再说吧。
白汐汐离开盛家后,直接打车回家。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偏僻的街道角落。
白汐汐收拾好思绪,打开车门下车。
因为没钱,她租的是偏僻又破旧的居民楼,看着又陡又不平的小路,她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走回家。
一进门,她就看到继母王淑云坐在小沙发上,脸色很是焦急。
她走过去,礼貌的问了声:
“阿姨,你怎么还没睡?”
王淑云见到白汐汐,连忙站起身朝她走去,好奇的问:
“怎么样,你成功了吗?要是你一次怀上盛家的孩子,那就好了。”
白汐汐听到话语,脸色一阵惨白。
她吃了,盛时年也没有戴套,要死人了!
“我先出去一趟。”
说着,她慌乱的就要走。
王淑云一把拉住她,突然变了脸,生气的质问:
“你该不会是没和盛子潇发生关系,不敢跟我说实话?”
白汐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告诉王淑云真相。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身子就被重重一推,摔在沙发上。
王淑云看着她心虚的脸色,知道事情一定没成功,气急败坏的骂道:
“白汐汐,现在家里都这个情况了,你该不会还想着你那不切实际的思想?”
白汐汐的腿撞上沙发上,一股剧烈的痛意传来,那句‘不切实际的思想’更是戳痛她的心。
她开口:“我没……”
“没有?你是想我们被债主砍死、你爸没钱住院而死,你才开心吗?
让我住在这个鬼屋子里,不是蟑螂就是老鼠,你到底要我这样生活到什么时候?
你马上给我去讨好盛子潇,没有成功不准回来!”
王淑云一字一句,歇斯底里的骂着。
骂完,她直接动手拽住白汐汐的手腕,把她往屋外拽。
力道很大,白汐汐痛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