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病入膏肓了。
祁怀瑾不仅不相信太医的话,还整日和付清清厮混在一起。
他在我面前虔诚发誓,
“娘子,我和那舞女只是逢场作戏,我只爱你。”
祁家给儿媳妇玉佩被送给付清清,我当没看见。
他日夜为付清清准备惊喜,我当不知道。
只因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我默默联系家族神医,远赴京城他抓药治病。
他却以为我出轨,当场砍了郎中的头。
祁怀瑾红着眼睛看着我,恨恨发问:
“我都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你就非要如此报复我吗?”
我开口解释,但他将我推到在地,根本不听。
“再说最后一次,我亲近她是因为公事,你不要分不清主次!”
看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我笑了。
他还不知道,唯一能救他命的郎中被他亲手砍死了,到底是谁分不清主次!
“我也告诉你最后一次,我没有对不起你。”
“那你呢?现在离开是去找付清清对吗,你知不知道……”
祁怀瑾阴郁的回头,狠狠呵斥我闭嘴。
“够了!”
他毫不留情的用剑柄将我推到在地。
医馆内被他洗虐对一片狼藉,我的脊背狠狠装在断裂的医药箱上,痛的我发出闷哼。
地上的血沾满了我的衣裙。
让我分不清是嫉妒的眼红,还是气愤的头疼。
祁怀瑾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脸色沉的可怕。
他挽了个剑花。
我的衣袍应声落下。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
我屈辱的出声抵抗,却得来他轻蔑的嘲笑。
祁怀瑾的剑一寸一寸划过我裸露的皮肤,我被寒意激出了满身鸡皮疙瘩。
“你还以为我会碰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脏?”
“脏的我恶心,看见就想吐。”
“你嫌清清是个舞女,殊不知人家只卖艺不卖身,比你干净的多!”
他一声冷过一声,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的解释与挣扎全部无济于事。
祁怀瑾甚至拿着剑,抵住了我的肚子。
寒光反射进眼里,却好像刺进我的心上。
疼得灵魂都在发抖。
“你肚子里的,是不是也是孽种。”
我气的双目发红,抬手紧紧握上他的宝剑。
血流了那么多,我却一点疼都感受不到。
“祁怀瑾!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声嘶力竭的朝他怒吼。

他眼中倏然一紧,卸力扔下了剑,将我揽入怀中。
我只觉得屈辱与恶心!
他执拗的捡起地上的绷带,为我止血。
有什么用呢?伤好了,仍会留疤,更何况心伤了?
血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祁怀瑾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动作越来越狂躁,甚至将我的皮肤都要擦破了。
他的眼神又冷了下来,掐着我的下颚逼问:
“故意撞到剑上,好让我心疼是不是?你也只会耍这种手段留住我。”
“还是想引开我的注意,让我发现不了他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气急。
抬手扇歪了祁怀瑾的脸。
“你进来时,我们穿戴整齐,何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