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不使用那些蜡烛吧,我就是看着老爹这样做的,买蜡烛吧我又没有那么多的钱,真的是伤脑筋。
好像是看到了我的面容因为这些伤脑筋的事情,搞得有些憔悴,陆伯伯很是心疼,关怀的让我好好地休息,还说这都是命。
力远哥哥的妈妈就是换了这种怪病才不幸离世的,而这次力远哥哥十有八九也是基因遗传,估计是躲不过去这场劫难了。
越说越伤心的陆伯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即将承受丧子之痛的打击,呜呜的痛哭流涕。
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痛哭不止。
我的心也随着陆伯伯的情绪变得心绪难平,虽然我知道有关力远哥哥的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可是我却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来安慰一下陆伯伯,因为我对力远哥哥的病也是束手无策。
为了能够让一直都关心我的陆伯伯心情能够好一些,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临时起意吧也有可能,反正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陆伯伯也许力远哥哥还有救,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可能人在极度失落的时候,听到了安慰的声音,受伤的心灵也会得到一些平复,陆伯伯止住了悲伤地眼泪,强行的挤出来了一丝微笑,来表示对我的感谢。
送走了陆伯伯,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不是因为钱发愁,就是因为那些摸不着头脑的怪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其实说白了我也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不是神,可是他们却已经把我当成了神,有事没事的都回来找我。
这不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喂喂,我是越思南,什么莫莫的遗体也解刨了,不会吧?
当我听到了那些秉着科学的态度做事的警官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们怎么好了。
莫莫已经是一个女鬼了,是不是也像青头鬼那样进化成了一个厉鬼,我还不得而知,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的遗体被玷污了,那还了得。
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们,没事找事吗这不是。
虽然莫莫已经回魂,也就是说在阳间已经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可是因为这个女鬼在死前特意的留下了那具很有可能还有什么用处的尸体,也就说明了她还有执着留在阳间,所以这个女鬼至今不肯离开。
现在女鬼执着的身体被人动过了,而且还是开膛破肚,这可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是要惹怒这个鬼魂的节奏啊。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看来贾半仙儿那里就够我喝一壶的了,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真的是操碎了心。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当晚那些参与了解刨莫莫尸身的那些法医,一个个的都做了同样的一个梦,是极度恐惧的噩梦,有的被惊醒,有的得了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