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好兄弟我连说都不能说了是吧!」
「好,那我问你,你不是口水过敏吗,怎么还能用嘴接沈洁含过的饮料?」
陆景言自知理亏,对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这不是沈洁生日,我们玩high了,就没注意那么多。」
「所以呢,你不要避重就轻!」
沈洁站到陆景言身前:「他确实口水过敏,不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我经常把东西嚼碎了喂他,他不知道吃过我多少口水,早就对我免疫了。」
「你别吃醋,我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经常吃我嘴里的东西,这很正常。」
我心口堵到窒息:「原来你是吃沈洁口水长大的啊?」
陆景言一把抓住我手腕:「今天是沈洁生日,我不想跟你吵架,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干嘛回家说,在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他把我拽到泳池边,沈洁追上来了。
「怪我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叫羽熙过来了。我以为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呢。」
我笑了:「确实,是我太小气了,谁还没有个好兄弟呢,以后我和顾池也这么玩。」
顾池是我竹马,我们也是从开裆裤玩到大的。
陆景言放软了语气:「羽熙,这次是我没有分寸,以后我会注意,你消消气。」
沈洁过来拉我:「是呀羽熙,我和好大儿这么玩习惯了。你们结婚前一晚,我还帮他压床来着。」
「你们的婚床我都提前睡过了,而且我还尿床了,这有什么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让沈洁帮你压床!」
按照我们这的习俗,结婚前都是新郎家找同辈或者年龄小的男性在婚床就寝,寓意驱邪平安,早生贵子。
而女性寓意正好相反。
「这有什么的,沈洁是我最好的兄弟,让她压床最合适。」
我气的头疼欲裂:「松开!」
我想甩开沈洁拉着我的手,却没想到被她使劲推了一把。
我脚下打滑身子一歪掉进了泳池里,余光瞥见沈洁也一起摔下来了。
泳池蓄满了水,直接没过我头顶。
陆景言立马跳下来,但他先去救了沈洁。
我看见沈洁得意的对我笑,嘴里还说着:「你救我干嘛,先救你老婆啊!」
我呛了好几口水,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淹死的时候,有人抓住了我。
我听见有人说:「景言,快给你老婆做人工呼吸啊!」
「不行,我口水过敏。」
「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多讲究,救人要紧!」
「不行,我答应过沈洁的!」
都这个时候了,我的丈夫竟然都不愿意救我。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自己咳出一口水,意识慢慢在恢复。
陆景言长出一口气:「羽熙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有些恍惚,我真的要给他生孩子吗?
陆景言拿了件外套给我披上:「羽熙,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孩子没事吧?」
我冷冷的看他一眼,懒的同他对话,自己爬起来往外走。
「我先送羽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