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倒在院内。
醒来时,
孟宁站在我床前,
手里拿着一张房卡。
炫耀道:
“傅总昨晚和我在酒店度过的,恐怕夫人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吧!”
她见我没有反应,
继续说道:
“听说您流过一次产后,傅总再也没有碰过您!”
“您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流产后,他给你喝的不是补药,而是让人无法怀孕的堕胎药。”
我难以置信道:
“你胡说!”
我怀过傅景深的孩子,
但是因为常年苦练针术,
我的身体受了损,孩子最后没有保下来。
傅景深日日夜夜陪着我,帮我疗养身体。
给我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补药’。
后来,
我被医生诊断出身体已经无法再怀孕。
傅景深也没有再碰过我,
因此我还感到自责,
更加卖力地苦练针术。
孟宁嗤笑一声:
“胡说?你可以自己请个医生来看一看。”
我猛地起身,
想要反驳,
孟宁的指甲却掐进我的伤口。
“急什么?还有更精彩的!”
“你流产那天根本不是意外。”
“是傅景深让我做的。”
孟宁笑得得意,
“他说你满脑子都是练针,根本不配做傅家少奶奶,更不配怀他的孩子。”
“那天我故意在楼梯口打翻你的针盒,你弯腰去捡,我轻轻碰了你一下……”
“够了!”
我抓起床头的玻璃杯砸过去,
孟宁却不躲,
反而从包里掏出张照片甩在我脸上:
“自己看!你躺手术台那天,他正陪着我挑钻戒!”
照片上,傅景深穿着我给他买的灰色大衣,正温柔地帮孟宁试戴戒指。
背景的日期,赫然是我流产的当天。
我呛出一口血。
“他为什么……”
我嘶吼道。
“因为他从来没爱过你啊。”
孟宁蹲下身,捡起碎片把玩,
“他娶你,不过是为了赚钱。”
“而你只是他的一件工具。”
她凑到我的耳边,
挑衅道:
“和工具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
这几个字刺得我胸口生生地疼。
我从上百个试炼少女中脱颖而出,
进入鬼门,
他对师傅说:
“杏儿心坚,小小年纪习针便稳准狠,下针迅疾,针法极为利落。”
“我想经过你的栽培,她一定能助我成大事。”
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谓的大事。
便是明面上是做尽好事的菩萨。
实际上是利用我只救那些上流社会的命,
再从中大捞一笔,
而我,只是他看中的一颗赚钱的棋子。
给我陆太太的身份,也只是方便出席各个场合。
这些年付出的情爱与时光,
俨然成了一个笑话。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傅景深推门而入,
见满地狼藉当即皱眉:
“怎么回事?”
孟宁瞬间红了眼,扑进他怀里:
“我来看姐姐,她突然发脾气砸东西……”
傅景深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语气冷淡:
“跪了一夜还闹脾气?”
孟宁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