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星晚紧咬下唇,伸出的手落在半空。
萧鹤远改了他们共同账户的密码。
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钱,用来赔付客户,了结此事。
可他走得太急,再次把她落在身后。
犹豫间,花臂男人再次将手探向她领口,喉结滚动。
“先验验货,不然老子亏大了。”
鱼星晚猛地回神,啪地打开他的手。
他立即双眼赤红,冷笑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当自己是萧总心尖宠?不过是个被睡烂的贱货。”
一巴掌狠狠扇来,她被扇翻在地。
一群保镖瞬间围拢,无数拳头如雨点砸落。
有人粗暴地撕扯鱼星晚的衣服,将她摁倒在地。
一个接一个,这场凌迟持续到天地无光。
直到鱼星晚颤声答应,将价值两亿的房产拱手相让,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喊停。
深夜,鱼星晚拖着破碎的身体回到别墅,已是凌晨一点。
刚进门,客厅灯火通明。
燕若雪端坐主位,萧鹤远陪在一旁。
“站住。”
燕若雪冷声叫住鱼星晚。
“我立过规矩,晚上八点后不准任何人进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鱼星晚虚弱抬头,“我有事。”
“有事?”
燕若雪嗤笑,茶杯重重砸到她身上。
“深更半夜才回来,能有什么正经事?谁知道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鹤远,这规矩可是你点头的,坏了规矩就得罚,不然以后我怎么管家?”
萧鹤远看向鱼星晚,眼神漠然。
“去哪了,这么晚。”
鱼星晚张了张嘴,被凌辱的遭遇卡在喉间,说出来只会自取其辱。
“见了客户,处理绣品的事。”
“处理需要处理到这个时候?还弄成这副鬼样子?”
燕若雪尖声道,随即摇晃萧鹤远的手臂。
“鹤远,你看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要是不罚,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萧鹤远皱了皱眉,对保镖挥手。
“拖出去,掌嘴二十,让她长点记性。”
鱼星晚难以置信地看他。
“萧鹤远,我只是回来晚了。”
保镖粗暴地架起鱼星晚,拖到门外。
冰冷的夜风中,沉重的巴掌一下下砸在脸上。
耳边充斥着燕若雪得意的轻笑和萧鹤远死寂的沉默。
脸颊迅速肿起,血腥味蔓延口腔。
他竟纵容旁人如此践踏她。
鱼星晚的泪水混着唇角血丝,在地上晕开。
回到房间后,鱼星晚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这里是‘安宁彼岸’服务机构,请问是确认预约安乐死服务吗?”
鱼星晚声音嘶哑,“是,鱼星晚,预约确认第一次。”
“鱼小姐,您的预约已初步登记,距离安乐死还需两次确认。”
“好。”
她挂断电话,将脸埋进冰冷的枕头。
……
深夜,鱼星晚捂着痉挛的胃,颤抖着抹黑下楼寻找食物。
燕若雪不许家里放隔夜时蔬。
厨房异常干净,只有客厅餐桌上还剩一只小笼包。
看着这只浸着油光的小笼包,她忽然想起七周年纪念日。
那天,萧鹤远难得有兴致学做菜,他端出一盘焦黑的菜肴,满眼期待地问她:“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