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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究直接尿在地上,阿琛是不是你刚刚太凶了。”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指尖触碰到湿漉漉的裙摆,淡淡腥味传入鼻腔,不知所措道:
“阿琛,快,我好像羊水破了,孩子要生了。”
季怀琛眼中尽是慌乱和担忧,不自觉上前扶起我。
“夫人,明明就是尿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只是你为了引阿琛在意也太不讲究了。”
林青青皱着眉,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仿佛我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季怀琛犀利的目光扫向角落的医生。
医生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垂眸点头。
怒火瞬间将他点燃,死死钳着我的肩胛骨,面露嫌恶,嘲讽道:
“许夏眠,你如今真让人恶心,夫人和继承人的位置给了你还不知足。为了抢占宠爱,就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如果不是青青,我怕是又被你骗了,简直可恶。”
“今天不给你点惩罚怕是都要得寸进尺,舔,自己的尿自己舔干净。”
我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强忍宫缩抽痛疯狂摇头。
“不,不是,是羊水破了……”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
季怀琛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既然你非认为是,那就是吧,但必须给我舔干净,这是你应得的惩罚,如果舔不干净想想你精神病院的母亲吧。”
说完,他抱着林青青离开了。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当年他被人卖到大山里。
是我母亲拼死将我们送出来。
如今他丝毫不在意救命之恩,拿母亲来威胁我。
我自嘲一笑,前世都能将我折磨致死。
这算得了什么?
保镖粗暴将我按在羊水上,半趴在地上,屈辱地舔舐着羊水。
肚子却是不停绞动,痛得我牙齿不停打颤。
我挣扎着抓着他们裤脚苦苦哀求送我去产房。
却不为所动。
许是母子连心,我感觉孩子生命的流逝。
我艰难挪动爬出房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血印。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产房里,身边只有一个医生。
看着医生那熟悉的眉眼,我心咯噔一下。
肚子传来如置身绞肉机般的疼痛,使我想不了太多。
我整个人弓成勾状,泛白的指尖死死握着把手,恨不得将它拧成麻花。
他却用膝盖狠狠堵着我的骨盆,我挣扎着踢他,反被他死死压制在手术台。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迎来毫不留情的拳头。
鲜血卡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声音。
无人救我。
眼睁睁看着孩子憋死在肚子里。
我如断了线的风筝放弃挣扎,重来一世我还是没能保住他。
突然,那医生眉眼弯弯,露出一抹坏意。
一个用力,粗暴地将孩子拔出。
“啊”我的身体像被硬生生撕成两半,温热的血从胯间喷涌。
我虚弱地朝孩子瞥了一眼。
浑身青紫。
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