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呢?”她问道。
桦溟握拳的手在咯吱作响:“那本王定要你好看!”
他话音刚落,一道金光自门外席卷而来,磅礴的气势让万物都为之敬畏。
“谁敢打掉本皇的嫡长孙——”
“谁敢打掉本皇的嫡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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萫银在听到羽皇的声音时,脸色微变。
但好在羽皇只是用影子传声,真身没有出现,让她微微缓了口气。
“吾儿,速来静心崖,本皇有话与你交代。”羽皇低沉而雄厚的声音飘荡在整个水月宫。
随着金光的渐渐消散,那压迫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羽皇气场也渐渐变弱。
桦溟眉宇紧缩,狠狠盯着床榻上的汐姎。
“居然让闭关的父皇来做救兵,你到底想干什么?!”
汐姎眸光空洞地看着他:“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但话刚问出口,她又自嘲一笑:“罢了,你又何时信过我……”
桦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胡言乱语什么,他护送萫银回了凤羽宫,随即朝静心崖飞去。
高耸入云的崖边石洞,洞口被枯藤封得严严实实。
桦溟站稳,抬袖作揖。
“父皇。”语气恭敬。
洞口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但羽皇低沉的嗓音从里传来。
“吾儿,下凡历劫前是你执意要娶她,现在把人娶回来又不好好珍惜,莫再胡闹了。”羽皇威严虽在,但却是一个父亲应有的口吻。
桦溟下颚角的线条绷紧了几分:“父皇,历劫前的事儿臣已然模糊,当年儿臣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做出那种决定……如今不想一错再错,负了心爱之人。”
“心爱之人……”羽皇嗓音中带着一丝寡淡的情绪,“你的情感之事,父皇不做干涉,日后后悔与否,皆你独自承担……但她腹中的凤凰血脉,必须留住。”
自静心崖离开,桦溟去了水月宫。
听闻他要在这里过夜,汐姎不假思索直接拒绝。
“凤王还是去凤羽宫吧,我这里刚死了人,晦气。”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桦溟眉头紧蹙,伸手捏住她的削瘦下巴。
“你找父皇相助,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冰冷的话语,好似寒冰刺骨,“反正本王对你提不起兴致,你想要本王便服用强欢丹。”
汐姎的脸色素白了几分,但也麻木到不知疼痛为何物。
“我已怀有身孕,凤王莫再自取其辱了。”
纵使他忘了她,不再爱她,但也不能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