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云起最相爱的那年，他为了救我被打断了脚，身中数刀，险些丧命。
我为了替他报仇，砍了仇人，掘了对方祖坟，也被关了五年。
五年后，我从监狱里出来，原以为迎接我的会是顾云起阔别五年的深情，没想到竟是他怀孕五个月的新宠。
“你就是云起的前女友余知鸢？”
她上下打量我，捂着鼻子，满脸的不屑。
“一个有过案底的人，怎么配站在云起身边？”
看着她高傲的姿态，我反手一巴掌。
“就凭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阿鸢！”
我话音未落，不远处顾云起带着阴沉的声音已经响起。
他疾步上前，将被我打的沈清可从沙发上扶起。
“可可孕吐严重，闻不得味道，阿鸢，你先去洗洗吧。”
“阿鸢，可可和我们不一样，她比我们都干净。”
看着顾云起冷漠又疏离的目光，我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分手吧。”
顾云起怔了怔，他命人将沈清可带下去，转头看向我。
“可可只是意外，阿鸢，我说过，你这一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阿鸢，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熟悉的话萦绕在耳边，这是五年前他救我时所说的话，时隔五年，他再说出这样的话，我只觉得可笑。
“是吗？”
我上前一步，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眸。
“既然如此，那把那个叫沈清可的女人带出来。”
“阿鸢，别闹，我说了，她只是意外。”
顾云起皱了皱眉，抬手搅动着我凌乱的发。
“闹？”
我打掉他的手，嘴角轻轻一勾。
“张叔，把人带出来。”
听见我的话，张叔将刚才被带下去的沈清可又带了出来。
我没有犹豫，拿起桌上的刀就向沈清可刺了过去。
一瞬间，沈清可腹部的血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
“余知鸢，你干什么？”
顾云起大步上前，拉过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
“顾云起，你说了她是意外，那我帮你处理掉这个意外，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吗？”
我看着他猩红的双目，抬手又将刀刺进他的肩膀。
听着他齿缝里发出的闷哼声，我笑了。
“顾云起，小的我处理了，大的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动手？”
“云起，我痛，云起，她杀了我们的孩子，云起，你要杀了她！”
这时，倒在血泊中的沈清可哭喊着嗓音出声。
原来这就是顾云起所说的“干净”，张口闭口就是杀，果然是比我们都干净。
看了看在血泊里痛苦的沈清可，我又将目光转向顾云起。
“二选一。”
听了我的话，顾云起眉头紧蹙。
“阿鸢，你这次过分了！”
他将肩上的刀生生拔出，温热的液体再次溅了我一脸。
“阿鸢，你刚回来，就先在家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没有再看我，而是转身将沈清可从地上抱起，声音温柔的安抚。
“乖，没事，有我在。”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心口一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