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陈阳一个人了。
吃了饭,陈阳打算洗个澡,然后去查看煞气来源。
他进了浴室,发现自己的浴室里没有洗发水和香皂。
陈阳到了刘冉月洗澡的那个浴室,准备借她的洗发水和肥皂用。
刘冉月浴室的洗衣机中,摆着几件衣服。
这时候,浴室的门嘭的一下推开。
刘冉月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她的电话手表,昨天落在了浴室里,忘了取了。
冲进浴室。
刘冉月看到陈阳拿着自己的衣服,在那里研究,瞬间她又羞又恼!
“陈阳,你变态是不是!”刘冉月一把将衣服抓了过来,气的她狠狠扭了下陈阳。
陈阳疼的叫唤了一下,瞪着刘冉月,“你疯了?掐我干嘛!”
“你还有脸问我?你这个大变态,以后不许进我的卫生间!”刘冉月把陈阳推了出去,抓起电话手表,气呼呼的离开。
路上,刘冉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忍下来。
虽然这个舅老爷很变态,但是,他也的确有点真本事。
万一把陈阳赶出去之后,自己又见鬼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哎,头疼!”刘冉月拍着额头,“农村来的老光棍,我只能原谅他,原谅他!”
......
陈阳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通,心里很不爽。
他心里嘀咕:这女人真是小气!衣服都不给我看一下!肯定是觉得我买不起。呵呵,等我在大城市里赚了钱,我要买一百件,气死你!
洗了澡之后。
陈阳站到了别墅的最高处,朝着整个小区看过去。
小区不远处就是浩渺金鸡湖,同时,背靠灵龟山,风景秀美。
“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这个小区既得灵水,更有伏地龙脉藏风养气,应该是大富大贵才对嘛。”
陈阳摇摇头,“可现在,刘二皮的家里,怎么会冒出这么多的煞气?”
陈阳绕着刘鑫波的别墅,转了一圈。
看不到丝毫原因。
他换了鞋子,干脆朝着小区后方的山头走去。
到了山头石头上。
陈阳运转气息。
丹田内的乌龟壳,发出一道光芒,运转到他的双眼处。
刹那间,整个凤鸣小区上空的气息流动,清晰无比。
从金鸡湖与灵龟山聚拢而来的紫色祥瑞之气,在小区上空弥漫。
紫色不深,说明这些只是富贵之气,并不能够让小区的人身居高位。
不过,这些气息肯定不会是煞气。
陈阳摇摇头,再次看过去。
突然,他愣住了。
只见在小区靠近湖边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圆型别墅。
这别墅造型如同是古堡,周围更是有竹林草坪环卫,占地面积非常大!
此刻,这别墅的上方,隐隐有三十六道黑色煞气,聚拢成一个星云,笼罩整个别墅。
“三十六天罡星煞阵!”
陈阳一下子明白过来。
他再一次往高处走,俯瞰整个小区。
“果然如此!有人对那个大别墅做了手脚,偷偷布置了三十六天罡星煞阵。只不过,布置阵法的人水平差了一点,导致煞气泄露了一部分。而刘二皮家的别墅,正好位于三十六天罡星煞阵的北斗兑位。兑为泽,聚气敛水,阴煞泄露进入沼泽,就在刘二皮家里聚拢成邪祟了!”
陈阳弄明白这些,便抬步朝着最大别墅那里走去。
这里是整个小区的一号别墅。
外围的栏杆上,布置着红外摄像头。
有十多个站姿笔直的保安,守在别墅周边。
陈阳站在别墅门口,心里暗暗盘算。
这家人显然是被人给阴了。
自己这一趟,虽然是解决刘二皮家的问题,但同时,也顺带把他们家的星煞阵给解决了。
嗯,这样说来,自己应该收多少钱合适呢?
爷爷说城里人都很有钱,这一套别墅估计怎么也得二三十万。
自己收费一万块,他们应该付得起吧。
“滴滴......嘀嘀嘀......”
后面,一辆劳斯莱斯不停的响着喇叭。
“嘿!哪里来的土......土包子,快滚......滚开!”劳斯莱斯后排一个胖嘟嘟的青年,把脑袋伸出来,朝着陈阳结巴着叫骂。
陈阳转身,打量了一下口吃男。
鼻翼发青,主家人病重。
额前微陷,是爷爷辈的人将死。
“你住在这里?”陈阳朝着口吃男问道,“你爷爷要死了是不是?”
杜超东听到陈阳这话,气的立即冲下车子里,一把抓住了陈阳的衣领,“你敢诅咒我爷......爷!小爷我弄死你。”
陈阳一把推开杜超东,“你爷爷是煞气入体,现在只是脸色发黑,等再过两天,就会眼睛紫红,四肢颤抖。如果不找我救他,五天后,他会牙齿溃烂,同时后背出现三十六个鬼眼伤口。七天必死无疑。结巴大哥,你可以请我去看病,咱们都是同一个小区的邻居,理应帮忙,我收费也不贵......”
“我......我去你的。”杜超东气的张牙舞爪,朝着陈阳就扑过来,“你特么敢......敢叫我结巴,还诅咒我爷,我,我,我,我......”
杜超东气的,一个字堵嗓子眼,说不出话来。
大门口那些保安,看到三少爷和人打了起来,立即跑来。
“给我抓......住他!”杜超东气的嘴角颤抖。
陈阳一看,转身就跑。
心里很是无语,这些城里人,太不地道了!
自己好心上门救人,还被人骂。
呵,算逑。不救了!
陈阳跑得飞快,转眼间从后山,回到了刘家别墅。
现在三十六天罡星煞阵没有拆除,这鱼缸位置,还是会源源不断的散发出煞气。
特别是到了晚上,星煞阵更会聚拢天地煞气。
“只能先买个桃木剑放在这里,震慑一下煞气。”
陈阳让保姆带着,去市场上转了一圈,买了桃木剑、朱砂等,在客厅布置起来。
下午。
陈阳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阳,你能来下医院吗?我一个人有些害怕,我......呜呜呜......”刘冉月在电话对面,哇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