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离开后,沈曼不依不饶的质问妈妈为什么要向着那个贱人说话。
郑雅琳看着自己的女儿还真是沉不住气,安慰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让她乖乖嫁过去,以后有的是收拾她的时间,你何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她呢。
沈曼不乐意的耷拉着脸。
......
不一会婚车在傅家停下,没有举行婚礼仪式沈研直接被带到新房。
整个房间里点满了红色的蜡烛,沈研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到床前看到一张惨白的脸,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她心里害怕极了。
这时下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碗推门进来。
少爷,该吃药了。王妈妈放下汤药拖着傅寒深的身子想扶他起来。
傅寒深慢慢睁开眼止不住的咳嗽,缓过神来才看到穿着婚服的沈研开口询问道:她就是沈家那个?
王妈妈点点头。
傅寒深上下打量良久说道:你下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行。
王妈妈退出房间关上门却没有走远听着里面的动静。
怎么,沈家没交代你过来是做什么的,还站在那干嘛,过来给我喂药。
沈研小心翼翼的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傅寒深的嘴边,生怕会惹到他。
下一秒,药碗就被打翻在地。
傅寒深黑着脸质问:沈家就是这么教你伺候人的?
沈研早就听说过傅寒深脾气暴躁,没想到自己刚来就惹怒了他。
她紧张的拽着衣角小声结结巴巴道:对不起。
傅寒深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样子,全然与自己调查到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冷笑,沈家为了把女儿送进来,戏做的可真足。
几天前他派人去调查了沈曼的信息,私生活混乱,常年厮混在酒吧,与多名男子关系亲密,更是与自己妹妹的未婚夫纠缠不清,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站在他跟前。
他薄唇微启满眼不屑:全海城的人都不敢嫁给我一个快死的人,沈家为了利益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钱,还真豁的出去。你的演技不错,只可惜用错了人,觉得委屈现在就滚回沈家!
沈研低着头不敢看他,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就算委屈她也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她母亲还在沈家手里,只有讨好傅寒深,处境才能转变,可看眼前傅寒深对沈家的态度,怕是厌恶极了自己。
沈研不敢说话,怕再激怒他,心神不宁的捡着地上的碎瓷片,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指尖被划破了一个口子,她用嘴吸着指尖,被傅寒深看在眼里。
傅寒深最讨厌她这幅做作的样子,一想到她辗转于各种男人之间就觉得恶心。
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说道:收起你那副做作的样子,给我滚出去!
沈研如释重负一般拿着碎瓷片跑了出去,来往的佣人看着她一副鄙夷的样子。
沈家的大小姐,这才第一天就被赶了出来。
听说连仪式都没有,沈家为了钱还真是够狠心的。
那些话在她的心里扎根,受过的屈辱像是一颗种子慢慢发芽生出的仇恨的藤蔓萦绕在她的心间。
晚上的时候,沈研被管家带到傅太太跟前。
傅太太看着她交代到:晚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伺候不好少爷有你好看的。
傅太太从傅寒深生病起找了不少名医可谁来了束手无策,这才想着找个人冲冲喜留下一个子嗣也好,傅家不至于乱了套。
沈研虽跟江景城谈过很久,却从未越池半步,她心里恐慌却又不敢违背傅太太的意思。
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房间,傅寒深闭着双目,却并未睡着。
沈研背对着傅寒深慢慢褪去衣服,每脱一件她脸上的红晕就多一分。
傅寒深听到动静抬起双眸质喝道你在做什么?
沈研被这一声吓的不知所措慌忙拿起外套遮住自己的身子,心虚的回道:夫人,让我来伺候您。
傅寒深看着沈研紧张的样子,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多久,他淡淡说道:转过身来。
啊?沈研迟迟待在原地不动,让她赤身裸体的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做不到。
的眼前。
傅寒深却以为她在欲擒故纵不耐烦的吼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过来。
沈研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傅寒深的面前,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她停下步子的时候傅寒深一把扯开外套,她还来不及用手遮挡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傅寒深面前。
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的样子傅寒深觉得有趣极了,拉着她的头就往自己身下探去:你知道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