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颤抖,泪水糊了手机。
后悔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明明我只要多抽时间看看它,可能就不会出事......
当初捡乐乐回家,就是希望我们在这座城市能有归属感。
取名乐乐,也是希望我们三个以后幸福美满。
我没忍住泣不成声。
他怎么狠得下心的。
当晚我哭得双眼红肿,冰袋也没拯救回来。
两天后,我们如愿领了离婚证。
看着手上的红本,心里的大石落下。
我笑着笑着落泪了。
周祈书看着我,突然心底不是滋味:“就算离婚了,还是朋友。你要是遇到困难,可以找我。”
“别哭了,我知道你深爱着我,是我对不起你。”
可笑。
若是以前离婚,我早就伤心欲绝。
可现在,我是在为自己自由而高兴。
秦舒雅有些不满瞪了我一眼,“不行!听说被侵犯过的女人,多半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
“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离婚,万一哪天趁我不在使出浑身解数爬床呢?”
听着她羞辱性的语言,我没忍住一巴掌甩过去。
“给孩子积点口德吧,你害死乐乐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清脆的耳光声让她怔愣,下一秒,周祈书重重推了我一把:“舒雅有孕在身,伤了她你赔得起吗?!”
“一条小土狗,值得你大发雷霆?”
我没站稳跌下去。
脚踝的痛让我皱眉。
我站起身毫不客气回敬他一巴掌。
他真是黑白不分,烂到骨子了。
懒得听他暴怒的呵斥,直接上了出租车。
我以为离完婚,万事大吉。
谁知晚上,一通电话又让我深陷漩涡。
刚到包厢,里面笑声一片。
“听说周总前妻被人侵犯过,真的假的?”
“等会儿我们灌她酒,周总可别心疼啊!”
周祈书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声音冰凉刺骨。
“被人玩过的女人,现在想想,真的恶心。”
“等会儿随你们折腾,欺负舒雅,她自找的。”
我死死攥着手心,目不转睛盯着他。
爱我时,他不允许别人指责我半分。
不爱时,我的伤疤和痛苦成了他与人的谈资。
我深呼吸推开门。
秦舒雅淡淡笑着,眼神无辜,摸着挺起的小腹似是在耀武扬威:
“不好意思啊,初夏姐。我怀孕了喝不了酒,所以只好叫你来。”
收到她的眼神示意,有人开始劝酒:
“听说林小姐是项目组的组长,我这边遇到点困难,也不知道林小姐愿不愿意解决。”
“你要是让我们喝高兴了,这笔订单我们还可以增加。”
他们挤眉弄眼互相看着对方,将一杯杯高浓度白酒推到我面前。
我将求助的目光对准周祈书。
他坐在主位低着头,把玩着秦舒雅的手指,时不时亲昵地亲亲她。
催促声还在继续。
这些人肆无忌惮打量着我,几乎将我扒干剥净。
我看清了,这分明是为我打秦舒雅那一巴掌组的鸿门宴。
我一时有些恍惚,心口说不出的难受。
之前有他在的场合我永远不用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