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渊一脸严肃,眉头紧锁,“你昨晚的行为太过分了。”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过分?”
“这些都是业界的大拿,你却把他们赶出门,还威胁要报警。”
“你不是过分是什么?”周泽渊指责道。
“你不经我同意,带陌生人进我家,还想让我在醉酒状态下给他们当模特,现在却说我过分?”
周泽渊叹了口气,“欢欢,艺术需要牺牲,需要奉献。”
“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好。”
“为了我好?”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把我像商品一样展示出售,让陌生人闯入我的私人空间,这叫为我好?”
他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欢欢,你怎么能这样说,看来你根本不懂艺术。”
“看来我还是没教好你,今天你必须跟我去和他们道歉。”
“我不会道歉。”我坚定地说,“是你们应该向我道歉。”
周泽渊的脸色更加阴沉,“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今天你必须去。”他强拽着我到了这个小型画廊。
他拖着我走向画廊中央。
我震惊都发现温瑶站在那里,一丝不挂。
周泽渊放开我,走到温瑶身边,轻声道:
“这是今晚的主角,温瑶。”
周泽渊介绍道,语气中充满骄傲,“她将展示一种全新的身体艺术。”
温瑶看到我,“阮学姐,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你不敢面对艺术呢。”
周围响起一阵轻笑,我感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评判着,嘲笑着。
“温瑶的表演要开始了,你好好学习。”周泽渊手持画笔,在温瑶身上落下。
画笔在温瑶的身上勾勒,不停有人鼓掌。
不多时,周泽渊已经画好,并向所有人展示。
温瑶走到我面前,身上的油彩,使得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阮学姐,本来这个机会应该是你的。”
机会?
这种机会,我从来都不想要。
我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温瑶拉住。
“阮学姐,别走啊,周老师说你今天是来道歉的。”
周泽渊走过来提醒道,“欢欢,快道歉。”
我知道,今天我不道歉,我应该是走不出这扇门的。
我只能认命地说道,“对不起。”
“现在我歉也道过了,可以走了吧。”
我对着周泽渊说道。
周泽渊却一把抓住了我。
“欢欢,不要急着走。”
“口头上说说多没有诚意,我知道你还不习惯,我给你准备了“听话水”。”
周泽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你喝了它,就会变得乖巧,什么都愿意尝试。”
“等你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我惊恐地看着那个小瓶子。
不敢相信,周泽渊居然敢这样对我。
这已经不是艺术,而是犯罪。
“周泽渊,你疯了吗?”
我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这是违法的!”
“在艺术面前,法律只是一种束缚。”
他轻描淡写地说,“放心,我们都是艺术家,不会伤害你。”